白细不解,“武生?”

方子尘与他详细解释,“武生就是专门学功夫的,我们弘扬馆多数学子苦读数年,就为了能考上一官半职,这举国大考分为文考与武考,五年后我们能参加文考,兴武院那边的人就参加武考。”

白细点头,看着沿街争执的双方人群,又问:“他们为何要吵架?”

方子尘合掌一拍,“相互看不上眼呗。”

他恨恨道:“那些家伙仗着自己会几个拳脚功夫就看不起我们读书人,说咱们矫情,手无缚鸡之力,枉为男人!”

白细:“……”

方子尘又道:“咱们这么多书也不是白读的,文能治国,以理服人!你想想,一个国家要维持安宁,臣子们能明理辨是非多么重要,他们说咱们矫情,我看他们才是有力无脑,光用屁股想事。”

白细:“……”

他抱紧布包,突然指了指外头,两方人不知为何挤在了一块,他道:“方子尘,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