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捂脸,整个人被霍铮翻起身子面贴面相拥,共枕躺下。

白细还未从舒服的余韵下缓神,呆呆窝在霍铮怀里玩手指,他摸了摸耳朵与尾巴,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霍铮,难为情道:“铮铮变了。”

霍铮今夜笑了不少次,闻言,眼底便又闪过笑意,替白细把被划破的裤子取下,除去棉厚的夹袄,用被衾拥紧他,下床取出一套衣服给他换上,再把白细的脚捧在掌心搓热。

一连串亲密的接触让白细动容不已,他起身从霍铮背后抱上他的腰,嗓音黏黏软软,不断唤着对方的名字。

元年最热闹的几天过去,白细重回弘扬馆念书,霍铮也回了客栈打杂活。

这天清早白细下了马车往书馆过去,他理了理仪容,还未行至大门,便看到门外沿着街道站有一群学生,清一色白色儒服对面,则站有一排黑色装束的青年子弟。

两方人各占据一边,气势汹汹地对骂。

白细在人群中找到方子尘,小心绕过一伙人,拉了拉对方,“子尘,这是在做什么?”

方子尘捂耳,两人入了书馆,才见怪不怪,道:“每逢年后就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挽着白细,从门口指了指对面的门院,“看到那间兴武院了吗,他们就是那边的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