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为何不早点说与我听?”西南王摇了摇头,这下证据不足了。

“当时我也没有证据,原本这漠北军内部就对我有意见,我刚来就弄出这些事情来,实在是不妥。”

“恰好又遇见去东安城的机会,我就想试探他一番,没想到我的猜测真的是对的。当时,我原想着直接去主院直接捉拿涡阳,他却劝说我先去书房,我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就先去了书房。却没想到运气还不错,恰好北蛮的几个将领在商量对策。”戚述冷笑一声,“他面露惶恐,后来见没办法阻止我,竟是想要提醒里头的人。后来突围时,他应该是想杀我和楚骆灭口,却没有成功。”

戚述如今想来都是气闷,不过却也怪他自己大意了。

“可如今没有物证,只有人证,他却能一口咬定是你们贼喊捉贼,他是漠北军的校尉,这里大多数人肯定偏向他,情况对你和楚骆不利啊。”西南王最恨奸细,可如今除去这个奸细却是难事一件。

“西南王,我有一计。”

*

刀疤第四天就被放了出来,楚骆还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