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一直在这处等他醒过来,之前把楚骆关进去的时候,楚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睿王爷知道内情。”

见戚述醒了,西南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他有个好歹,是真的没办法和京都那些人交代。

“睿王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西南王上前,不让戚述坐起来,他伤在腰腹处,坐起来会拉扯到伤口。

“小伤。对了,楚骆押着的那个刀疤关起来了吗?”戚述还是比较关心那个叛徒。

“关起来了,楚骆说你知道内情,你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南王比较关心军中出了叛徒这件事。

戚述:“是我怀疑他,这次去东安城试探一会,现在我已有八成把握了。我们刚抵达丰义的那天晚上,我提前离席,那晚基本所有将士都在庆祝,可是他却鬼鬼祟祟的在外围转悠。我觉得不对劲就跟了上去,就见他往鸽子腿上塞了什么东西,就把鸽子放飞了,我原本想着截住,可是他在原地等鸽子飞远了才离开,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