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演的还不错。”

副导对潘导小声说道。

“嗯，很有潜力。”潘导点点头，目光不离机位，“不过她开窍有点晚，要是出道就有这样的演技，现在早已经大火了。”

他有看过江小白刚出道时的作品，看了几眼就只觉得辣眼睛。

要不是那张脸太好看，就更加无法入目了。

“应该私下挺用功的，所以进步挺大。”副导说道，“我有跟几个导演聊过，他们都说江小白在剧组表现很好，能吃苦有韧劲，而且体力好，哦对了，力气也挺大。”

潘导听到前头正要点头，可是听到后头就不禁脸色古怪了，“体力好，力气大？这确定是夸女演员的词？”

“……我也觉得怪怪的。”副导摸头，“不过很多导演都这么说，比如任航就说她特别能加班，体质好能一直拍戏，牛导也说江小白能吃苦，哦还有张卫国也这么说过。”

“牛导说的我倒是知道……”

潘导迟疑的说。

牛导说话有点糙，说出这样的词也就算了，但是任航和张卫国……

他有点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