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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来神婆了(1 / 2)

作品:《一觉醒来成了过气奶爸

在职偶像的遭遇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谁看了都要一声叹息。

然而这个谁当中不包括爱豆粉丝心目中的公敌——经纪人。

能喘气吗?腿断了吗?能,没有,那就站起来,自己走路。

“走吧,我们把孩子抱给赵老师去。”

余念抱着赵喵喵转身,陈泽也搂着自家崽儿跟上。号称腿软到动弹不得的新晋偶像在强大的求生欲支配下,居然也支撑着两条腿,连滚带爬地跟上了大部队前进的步伐。

就是,年轻人,男女授受不亲。姐姐虽然不是艺人,但姐姐也不想跟小鲜肉偶像传绯闻啊。你知不知道你家的粉丝有多恐怖?任何靠近你的雌性生物,8~80岁都容易被喷成狗。8岁以下也都是心机女表,骨子里头生出来的婊里婊气。

余念一言难尽地看着企图当自己腿部挂件的偶像鲜肉:“你自己不能站直了吗?”

陶乐泫然欲泣,姐姐,你自己试试看。你尝尝被鬼趴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余念皮笑肉不笑:“我不约.炮。你离我远点儿。”

陶乐坚定地拒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要。你这儿最安全。鬼不敢粘你,猫也怕你。”

瞧瞧那只小喵,脖子撇的,恨不得离现场的雌性生物十万八千里。

经纪人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小喵,吓得四脚兽瑟瑟发抖,身上的毛都炸开了。

陈泽摸鼻子,疑惑地看自己的经纪人。这5年的时间他们都经历了什么呀?鬼见了他瑟瑟发抖,猫却对余念退避三舍。

陈梓潼歪了下身子,将小脑袋扎在父亲的颈窝里,顺带着挡住了他怀里头喵呜叫唤着快要哭的小猫。

余念放弃了在小动物面前走亲和路线。抱着怀中无知无觉的赵喵喵,拖着身上恬不知耻的陶乐,愣是爬上了7楼会议室。

是真的爬,因为陶乐坚信电梯里头潜藏着对他垂涎三尺的女鬼,所以惊弓之鸟的大小伙子死活吵着要爬楼。

可怜陈泽一怀里抱娃,娃怀里还搂着猫的奔三男人,一口气爬5层楼,抵达7楼会议中心的时候,简直连气都喘不匀了。

听到那袅袅的梵音,他甚至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妈呀,可算是上来了。

经纪人倒淡定,面色不改,还回头对自己的艺人皱眉,严肃地提出了批评意见:“这样不行啊,体能锻炼要加强。”

说着,她还意味深长地强调,“你已经28了,身体机能在走下坡路。”

陈泽看着拽住她衣角不肯松的陶乐气定神闲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能跟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比吗?22岁的大小伙子身上没半点儿负重,还一路靠余念拖着爬楼,他当然不累!

陈梓潼也转过脑袋,嫌弃地表达对念念阿姨身上的人形挂件的不满,小嘴巴一撅:“不要脸!”

他一回身,他怀里头的猫也露出了庐山真面。吓得陶乐差点儿当场跪下,对着怀揣猫的上位者磕头喊爸爸:“大哥,我喊你大哥。我发誓,我绝对没撬你爸的墙角,我对大姐不敢有半点儿意思。”

这下子,他成了众矢之的,就连余念都翻了脸,根本不顾礼貌的客套,直接甩开他,自己去敲会议室的门了。

什么玩意儿?上帝可真公平,所有的天赋大概都给他用来长脸了,智商情商的技能点被严丝合缝地缝了起来,丁点儿都剩。

赵兴元大手笔,直接包下了7楼的所有会议中心,挑选了最大的一间,好给了然大师充足施法的空间。

陈泽他们进去的时候,这场漫长的法事还没有结束。屋子大,因为人少,所以尤其空旷。除了大和尚跟赵兴元之外,就是一对夫妻模样的年轻男女带着个孩子。

大和尚一手摇铃,一手扶着禅杖,围着端坐在会议室中央的星星不停地走来走去。

星星显然是哭过了,两只眼睛又红又肿,表情呆滞地坐在椅子上,努力让自己小小的身体不要滑落下去。

她为什么不继续哭了?因为她知道再哭也没有用。

她的父母都在屋子里,他们谁也没帮她。

余念看到那个面孔隐约能够看出星星长开后模样的女人,她的手腕上戴着的卡地亚手镯余念认识,三十一万,一辆车圈着她的手腕。

女人显然有些焦灼,催促了句赵兴元:“还要多久?赵老师,您答应的让我女儿在你新戏里演你女儿,可不能不作数啊。”

赵兴元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她,全身心都放在了自己女儿身上。他的小喵喵睁开了眼睛,却走了魂。

一直转个没完没了的大师傅突然间停下了步伐,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刚被赵兴元抱在怀里的女儿,他念了几声佛号之后,才冒出了句话:“小施主的魂还在啊。”

会议室里头的人皆是一惊,赵兴元则急了:“师傅,我女儿魂没散,她为什么会这样?”

星星的母亲也慌了,这赵大明星家的孩子没问题,那她家星星还能上得了戏吗?拍了戏才算小明星,出去走穴出场费都不一样。

她着急忙慌地追着赵兴元:“赵老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家星星可是陪着你折腾了大半宿了啊。”

余念皱起了眉头,陈泽也不悦。这当妈的怎么说话的,自家好好的小姑娘叫她这么编排。

赵兴元可没心思理睬这人,指双眼疑惑地盯着了然大师:“师傅?”

大和尚不吭声,只不停的掐诀念咒,持续了好几遍之后,他才抬头问陈泽:“施主,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泽莫名其妙,他哪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余念更是没好气,这大和尚骗钱骗得真轻松啊,自己圆不了谎还一推三二五,连敷衍都想推给别人。

她面色冷淡又生疏,声音也硬了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喵喵睡得好好的,突然间醒过来了,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大夫说是应激性心理创伤,准备天亮了以后再请专家会诊。师傅,我也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皮球重新踢回给了然和尚,大和尚却没有作答的意思,反而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敲木鱼一手拨念珠,不晓得是求他家哪位佛祖指点迷津去了。

余念压抑住翻白眼的冲动,不想在这大和尚身上再浪费丁点儿时间。

赵兴元也等不及了,他虽然没有开口催促僧人,却将目光转回到自己女儿身上。突然间,他视线移动,死死盯着小喵,声音说不出来的古怪:“是猫拉回了我女儿的魂?”

这问题问的,无论陈泽还是余念都不晓得该如何作答。

赵兴元似乎也没正儿八经想等他们的答案,因为他已经自言自语下去:“看样子光抱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