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种让人喝了就会乖乖听话的药水。”刘珏微笑道，“很珍贵的，你一定要小心使用，别浪费了。”

钟鑫担心自己的母亲，不敢露出任何不愿意的表情，一把便将这瓶药水接了过来：“放在谁的食物里？”

刘珏将一张照片摆在钟鑫面前：“喏，就是她了。”

“郑晓芸？！”钟鑫脸色一变，“刘珏，你疯了！学生是无辜的，干嘛对学生下手？”

“无辜？”刘珏鄙夷地看了钟鑫一眼，“无辜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一句话，你到底做不做？”

钟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着颤抖的手把照片接了过来。

看着照片上郑晓芸纯真的笑容，钟鑫牙齿都快要咬碎了：“郑晓芸同学，对不起了……”

钟鑫走了，刘珏便走进了这间废弃工厂的一间库房里，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你们可以开始了。”

五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满眼都是欲火，朝着刘珏猛扑了过来。

承受着这些男人轮番的狂风暴雨，刘珏的头痛症状减轻了许多，脑子变得愈发清醒：“方秦，冯苓，是你们让我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们有一天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