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追着细碎火光往前走，裴元野听到动静回头，两人之间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可随后裴元野就发现自己哑着嗓子开口。

“大晚上不在房间里休息，到处跑什么？”

还是熟悉的嫌弃。

唐宁听着不觉得委屈，反而扬起嘴角笑了。

“裴老师不和其他老师吃饭，大晚上跑到楼顶吹冷风，什么癖好？”

所谓针尖对麦芒，大概就是这样。

有人的时候唐宁对裴元野退避三舍，生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没人的时候唐宁的爪子就亮了出来，一个照面就挠得裴元野一脸血。

裴元野知道自己说不过唐宁，也不在这事上纠结，话题一转直奔重点而去。

“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