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方白怒声道。

空灵淡淡一笑，“你应该很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绝不会收手，要是不希望他们全部战死，你最好还是乖一点。”

方白大声道：“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哼！

空灵冷声道：“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到底要什么，空灵也不知道，领悟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非常艰难，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对父子身上，耐人寻味。

偏偏这对父子修为勇猛精进，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很快站在神尊之巅，那么，其中必定有问题。

会有什么问题，空灵不知道，但她迫切想要揭开这个谜底。

混沌九大神帝，谁不渴望成为第十个，第十一个神帝？

空灵等待的太久，久的她都要忘记有多久，所以，无论任何机会她都不会错过，哪怕是猜测中的机会，可能不存在的机会，她都要试试！

此刻，方白已猜到她想要的是时空穿梭机，也只有这才能让她心动，但方白笃定她不知道时空穿梭机的存在，否则，她不会众目睽睽之下比他交出来。

无论如何方白都不会把时空穿梭机交出来，因为那非但救不了他们，反而会让他们死的更快。

远方星空惨叫声不断响起，时而有人战死，那种绝对的实力差距不是数量可以抹平。

就像方白在人群中纵横杀戮的时候，除了少数人以外，全然不在乎。

而此刻，何其相像！

“住手！”方白大声道：“让所有人走，我跟你们走！”

只要让方清离开，战神殿就有机会，若是能用他的命换来方清，倒也值得！

“不行！”空灵淡淡道：“我已说的非常清楚，你的机会有限，不要继续浪费。否则，我不介意从你的尸体上找找。”

哈哈哈哈！

方白怒极反笑，“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试试看吧！”

不可否认他们之间实力有差距，但真要分出生死也没那么容易，强大的肉体加上生命法则，没那么容易战死！

“那就试试！”空灵杀意凛冽，星空裂缝越来越多，五彩长剑颤抖着缓慢前行，明明就在眼前，恍若万水千山，无法抵达。

空间法则，这就是空间法则的强悍！

“给我破！”

暴喝声起，方白虚妄之眼催动的时候，同时运转空间法则，五彩长剑猛地向前加速，顷刻杀至空灵面前。

“咦？”

空灵轻轻后退一步，嘴角泛起淡淡笑意，“不错，竟然快要圆满，证明我没有看错你。要是没有记错，当年我修炼到圆满可是用了近千万年的时间。”

方白大声道：“老虐婆，去死！”

“嗯？”

星空瞬间变得无比冰冷，空灵面如寒霜笼罩，“本想留你一命，奈何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