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衣老妪脸色微沉，方白意识到失态，急忙说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与天丹门达成互不侵犯的约定。”

“就这么简单？”白衣老妪微微皱眉。

“就这么简单。”方白点点头。

“听闻你也是丹道大师，且造诣非凡，万道大会那么多人都难不住你？”白衣老妪淡淡道。

“要说丹道造诣，岂敢在诸位面前班门弄斧？没有天丹门参加，所以才让我捡了个便宜。”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天丹门众人听了，冰冷的脸色有所减缓。

“不必自谦，以你的修为能有如此造诣，前途不可限量。”白衣老妪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听说天衍宗被灭门？”

“谈不上灭门，大多数让逃走了。”方白说道。

“哦？”

白衣老妪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也算是为玉塍星做了一件好事。不过…你要与玉塍星其它宗门开战，又是为了什么？”

方白苦笑道：“不是我要开战，而是他们容不下我。为求一条生路，只有奋起反击。”

“老身听说的…好像不是这样。”白衣老妪淡淡道：“因你而死的人可不在少数。”

“他们想杀我，没有得逞，仅此而已。”方白说道。

“如果最后你赢了，会怎么做？”白衣老妪沉声道。

“前辈觉得我会赢？”

方白不好回答，索性反问回去。

“世事无常，谁又能说的清？还有，前辈二字，愧不敢当。据说你是觉醒者，以你的境界，或许老身该称呼你一声前辈。”白衣老妪意味深长的说道。

众人听的暗暗心惊，觉醒者的实力深不可测。

或许是生死境，或许是轮回境，也可能是天人境乃至超越天人境的存在。

凭方白表现出的种种迹象，不得不怀疑方白至少也是天人境级别的存在。

否则，太叔宣、羽千行等人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唯他马首是瞻。

“不知天丹门能否接受我的提议？”方白岔开话题。

“你还没有回答老身该的问题，要是赢了会怎么做？”白衣老妪淡淡道：“千万不要撒谎，那会影响到老身做出决定。”

方白微微皱眉，真话不能说，假话肯定骗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