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压根没管埋在门下的阿群和铁胆，阿群的模样不在钟恪审美范围内，她比较适合里昂。

重光精神病院。

世外高人的隐居地。

“里昂，有人来看你了。”保安接过一包烟，将钟恪带进了医院，喊了一嗓子。

“你来了。”里昂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一脸严肃。

“我来了。”

“我早就知道你会来。”

“哦？”

“lily告诉我的。”里昂端起百合花，说道。

钟恪看着百合花，传来一道女音：“您好。”

他点头以示回应。

“你这花倒是独特。”

里昂凑近花，百合花嘀嘀咕咕说了一顿，钟恪没注意。

他嚯地站起身来，伸出手：“lily告诉我，你很拽，让我在你面前不要那么拽。你好，再次认识一下，抓鬼专家里昂。”

“你来找我是为了抓那栋大厦的鬼么？”里昂自信说道，说起抓鬼，整个港岛没有人比他牛。

“不是，有点事情想与你交流交流。”钟恪摇摇头。

“哦，你要与我论道？”

“你知道论道？”钟恪眯着眼，又打量着眼前的神经病，一时半会摸不准他是真神经还是假神经。

“废话。”里昂熟练地将手搭在钟恪肩膀上，拉着他坐在院子里的长椅，“趁隔壁爱因斯坦在上课，这处长椅最适合论道。”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鬼？”

“很多，抓都抓不过来。”

“像你这样的抓鬼专家有多少？”

“抓鬼专家只有一个，就是我里昂。”

钟恪呼了一口气，强行忍住把他开颅的冲动，不与神经病人一般见识。

“我是问，这世界还有其他人有抓鬼的能力么？”

“有。我见过几个，其中有两个差佬，茅山术勉强还行。”

“你怎么知道？”

“有一个扫黄的，我被抓进去过。”里昂一脸平静。

钟恪竖起大拇指，“勇士。”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港岛有这么多鬼怪的？”

“我在婴儿的时候就看见UFO了...”

“停。”钟恪打断了里昂的屁话，“这世界还有地府么？”

“有。从马桶冲水可以把鬼魂冲进地府。”里昂说道。

钟恪点点头，脚尖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lily你是对的，他真的很拽，我好像没他拽。”里昂平生第一次露出震惊之色，以他的实力竟然感应不到钟恪去哪了，下次见面一定要问他怎么做到的。

钟恪皱眉看着这方世界的阴间。

鬼魂们争先恐后进入轮回，只有牛头马面这类较为低阶的阴神在维持秩序，十殿阎罗又消失了，这还正常点，毕竟末法时代，高阶仙神也需要灵气维持下生活。

既然还有阴神维持轮回，他便没有再多停留。

问题出在哪了呢？钟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