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5)

作品:《穿成反派的病美人妹妹

宁盛在安城有分公司,没开多久,员工大部分也是新招聘的。

秦祀不经常过去,去了,大部分员工也都不知道他身份。

在最顶层的会议室,平时大部分事情,都是方灯或者邱帆直接过来联系。

今天的他明显低气压,秦祀冷起来的时候,神情很可怕,方灯一看这模样,就知道估计大概率又是因为鹿念。

方灯急匆匆赶来办公室时,他正在看文件,神情不是很愉快的样子。

“老大,那个陆阳想见你,都找到这儿来了。”方灯抹了一把汗,“要不要见。”

真的是上天遁地的找,邱帆不想去触秦祀霉头,就四处踢皮球,结果踢到了方灯头上。

“让他来。”青年搁下手头文件,声音冷淡。

麻烦总算解决了。

方灯忙说好。

陆阳正带着冯晓冉,在外头的会客厅等着,十指交叉,因为紧张,不时站起来,又坐下。

紧张成那样……

冯晓冉在一旁冷眼看着,觉得他很没用。

她就是因为见着陆阳有希望在陆氏上位,才找他的,眼看能发生的都发生了,也都订婚了,忽然闹出这种事情。

那次医院事件后。

冯晓冉去找苏清悠聊过。

隐晦的问起秦祀和鹿念的事情。

“他们以前就认识。”苏清悠说的淡淡的,“男人嘛,对自己年少时暗恋过的白月光,念念不忘,是很正常的。”

冯晓冉当时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出身富贵,长一张好脸,失了势后,竟然还能有这种等级的男人一直死心塌地的等着。

“不过,吃到口了。”苏清悠漫不经心的说,“就会发现,都差不多,白月光嘛,就是记忆美化了,最后还真说不定。”

她婚礼日期将近,平时外出都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赵家,安心养胎。

她现在已经住进了赵家,待遇很好,基本上人人追捧。

毕竟她肚子里装着的,是赵家这一代的第一个小孙子。

冯晓冉很羡慕她,她自己出身就是个普通的小康之家,家里爸爸做鞋子生意,前几年发了点小财,但是,和赵家这座高门大户,或者陆家这种丰厚家底想必,都远远比不上。

苏清悠,单论家境,和她差不多,但是,到底祖上阔过,毕竟格调不同,冯晓冉认识她后,也很折服于她的气质,一直在心里暗自羡慕。

尤其是,她顺利嫁入赵家,还怀了孕后。

后来,也是借着苏清悠的关系,冯晓冉认识了陆阳,虽然比不上赵家,但是陆阳在陆氏的地位一路走高,也是一支潜力股,冯晓冉还是挺满意的。

直到那次在医院,遇到秦祀。

苏清悠自然也和她说了秦祀年少时的经历。

冯晓冉跟着陆阳进门,偷眼看了下他。

他正在看文件,垂着眼,睫毛浓长,越发显得五官清俊,清贵又骄矜。

他年少的时候,居然有过那么狼狈不堪的经历,根本看不出来,她想。

那眉眼间的嶙峋冷意和淡淡的傲气,很是勾人,让人很有征服欲。

别说他现在有权有势,就算只凭他的长相,只要他想,也会有很多女人愿意跟他的吧。

冯晓冉想。

这次,是她死皮赖脸叫陆阳带她一起过来的,说是想再次为上次鹿念的事情道歉。

她随着陆阳一起进了办公室。

青年搁下了手里的文件,狭长寒凉的眼睛看向他们。

冯晓冉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

“滚出去。”他已经淡漠道,“叫你进来,不是叫她进来。”

冯晓冉脸色顿时苍白。

陆阳咬着牙,低声下气的对她说,“冉冉,你在外面等等。”

“说吧,有什么事。”他淡淡看向眼前男人。

陆阳说,“叫你的人停手,可以吗?”

他声音很卑微,姿态放得极低。

“李文俊我已经解雇了。”陆阳说,“陆执宏的股份我会还给他,以后,我申请自降薪水,或者调去分部。”

对面青年神情没有一丝波动,什么情绪也看不出。

室内一时安静了下去。

“你是不是想要念念?”陆阳急急的说,“我可以帮你,我知道她喜欢什么,我是她哥哥,有条件帮你……”

他冷冷道,“你配当她哥?”

陆执宏的事情,他和赵听原背后出了至少八分力,在他回来之前,鹿念最走投无路的时候,陆阳做了什么?甚至没有去看过她一次。

他似笑非笑,“你做的那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数?”

她傻乎乎好骗,不等于他也一样,他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一直都是睚眦必报。

陆阳一时僵住。

知道自己犯他忌讳了。

“从她家里搬出去。”青年微垂着眼,“我让你过来是说这个。”

“留在陆宅的所有东西,三天之内都拿走。”他说。

虽然他很不喜欢那个地方,但是,毕竟是陆家祖宅,鹿念从小在那儿长大,留着很多记忆。

陆执宏应该是为了抵债,想把房子拍卖掉,鹿念似乎还被蒙在鼓里。

他暗中截下来了,替她买回了房子,她想住随时可以回去。

只是,有些垃圾,需要先行清理。

“可以可以。”陆阳忙说,心里升起一丝希望,“那关于我职位的事情……”

他唇角挑起一丝凉薄的笑,黑眸看向他,“你这是在谈条件?还是以为我是赵听原?”

陆阳,“……”

他颓然的离开了宁盛。

“谈的怎么样?”冯晓冉忙问。

陆阳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喃喃道,“他想要我的命。”

他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

那些证据,陆阳不知道他都是在哪里搜集来的,一环扣一环,条条命中死穴,如果被抖出去,他就真的完了,只能前途尽毁,说不定还要背上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务。

陆阳眼底染上浓浓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