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珊挑了挑眉毛，提醒沈林，“只有十五分钟。”

“咳咳，我来是跟你确认一件案情。”沈林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儿，“你们之前是不是在夜安街偷取了一个机械保姆？”

说道这儿，零蛋烦躁的敲着桌子，“胡说，我虽然是黑户，但是我从来不偷东西！”

“我能查到你当然有证据，这是监控摄像头拍摄下来的。”说着，沈林在手表上展示了一下监控截图，“你们偷取这个机械保姆之后，有没有做其他操作，比如改装之类的？”

“没有。”看到证据，零蛋泄了气，“这么破的机械保姆，要不是可以直接拉走，我们才不会偷呢，也就卖个废铁，怎么可能还改造一下？我们又没有多余的闲钱。而且这东西我都没来得及卖掉，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零蛋想了想，“我怀疑她是自己回去了，这东西的智能很高，完全不像是几十年前的产品。”

“自己回去了？”这和沈林想的一样。

自己的机械保姆可能很久之前就已经被改装过了。

后续出现使用问题的时候，沈林按照说明书还重置过出厂状态，可是并没有成功。当时沈林还以为是因为型号太老了无法更新最新的程序，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程序早就已经改变了。

除了防火模块是沈林使用AI学习模块手把手训练之外，那台机械保姆根本就没有被改动过，唯一一次可能被动手脚，也被证实是机械保姆自己跑回来。

看来被监控这件事应该是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了，难道说是高利贷？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把所以欠款都还清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