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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沉沦的校花

会怕我翻旧帐。我在山上等你那么久,原来你是背你的心上人去了!难怪那么积极!把我扔到山上不管了!”

“我没有把你扔下不管啊。我不又回去找你了吗?”

“你过了那么久才回来!是不是在医院里陪着她,舍不得走了!”

“嗨!你怎么这样啊?”我无法相信,一个小时以前还对我柔情似水的孟蘩,现在一下子就变得如此蛮不讲理。

“我从来就这样!不喜欢是不是?不喜欢就别跟着我!我不稀罕!”孟蘩嚷道,同时奋力甩开我的手。她的声音很大,边上有几个人往这边看来。

我觉得跟她来硬的肯定不行,连忙重新握住她的手,耐着性子说:“好蘩宝,别折磨我了好吗?你知道我是爱你的。”然后又指天划地海誓山盟地表白了一番。

孟蘩的脸色终于渐渐好转,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这次就放过你。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理你啦!”

一起吃过中饭,我送孟蘩到了女生楼下,她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手里摇晃着那个喝空了的橙汁瓶子和我道别,“大狗熊再见!”高高兴兴地进楼去了。我苦笑摇头,不知道这个小鬼精灵是什么变的,这么善变,如南方阴晴不定的天气一样让人捉摸不透,而我竟然甘心被她折磨,被她摆布。为了看到她的笑靥,我愿意付出所有的辛苦。

回到宿舍,王骚和陈奇伟正躺在床上互相嘲笑对方今天在登山比赛上的丑态。见我进来,两人就都要我评判一下,今天两人的表现,到底是谁更衰。

我问王骚:“你平常不是经常自吹体力好吗?今天怎么如此不济?”

王骚面带惭色地说:“阑尾突然很痛,根本就跑不动了。”

陈奇伟说:“难怪你一副耶稣受难的表情。”

我更正说:“不是耶稣受难,是马拉之死。”

陈奇伟问:“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耶稣受难的表情,那是满脸的悲天悯人,而马拉之死则是一种肉体上扭曲的痛苦。”

陈奇伟恍然大悟地说:“受教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耶稣同志和马拉同志的这两种经典表情,都是我们王骚同志所擅长的。”

我点头说:“嗯,王勃《滕王阁序》云,‘四美具,二难并。’这个‘二难并’,王骚真是当之无愧了,把两种世界上最高尚最困难的表情都掌握得淋漓尽致了,是耶稣和马拉之和,那叫一个厉害!”

王骚见我和陈奇伟一唱一和地拿他开心,不禁恼羞成怒:“你们这两个诗歌白痴,老是笑我朗读诗歌的表情,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不知道诗人找到感觉的时候,那种陶醉不是你们这种俗人所可以想象的。自己层次低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算了,不和你们说了,真是对牛弹琴。”

我说:“骚哥,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刚才说你是‘四美具,二难并。’我还只解释了‘二难并’,还没解释‘四美具’呢?”

王骚说:“《滕王阁序》我也读过的,但是‘四美具’的意思我还真记不得了。”

我说:“所谓‘四美具’呢,就是四个美女都在一起了。像你文才这么好,写诗招来一大片崇拜者,恐怕以后还不止四美呢!”

王骚笑骂:“胡说八道!”他明明知道我是胡诌,但显然还是转怒为喜了。

这时金子光进来,看见我说:“老七,今天有人看见你背着一个美女下山呢!就像猪八戒背媳妇一样。老实交待吧!”

“我~~~~~~~~~~操!好浪漫啊!”大家都口水横流。

我很惊讶于他小道消息的灵通,但是还是矢口否认:“没有这个事!你别乱讲。跑完步以后我一直和我女朋友孟蘩在一起啊,陈奇伟可以作证。”

陈奇伟没有吭声。王骚奇怪于他的沉默,说:“嗯?老七和他老婆在一起,陈奇伟也在场吗?”

陈奇伟说:“我也在山上玩,路上碰到了,就没有打搅他们,赶紧走开了。”

“是吧?”我对大家说,同时光明坦荡地把双手一摊。

金子光说:“不对!你背下山的女生,不是铁掌水上飘,是另外一个美女,而且这个美女是我们大家都认识的!”

“哇!”除了陈奇伟以外,宿舍里别的人都从床上跳下来把我掐住,严刑逼供。

2005-03-1722:48

回复:《沉沦的校花(最强人气连载,关关雎鸠完全最新版)》作者:赵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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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光淫笑着说:“老七啊,不错嘛,居然暗地里又把哲学美女搞上了,不怕铁掌水上飘变成九阴白骨爪吗?”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们别烦我了,就为了这个,孟蘩差点和我翻脸,我哄了好久才哄过来。”就把上午的大概情况说了。

大家听了,都是丧魂落魄地怅惘了一阵,摇头叹息。金子光骂道:“奶奶的,我们连美女的边都沾不到,老七把美女的便宜都占尽了。什么世道啊!”

然后就有人开始放肆了,追问我,背着哲学美女的感觉怎么样?还有更下流的就问,背上是不是感到很舒服啊?软不软啊?我说,当时心里急得要死,不知道杨雪萍犯了什么病,只想着赶紧送到医院去治,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你们以为是过家家啊!那些流氓就起哄说,操,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让我们这些真正的正人君子不齿!也有人做出非常懊悔的样子说,唉,早知道今天会有这样的好事,我就不偷懒睡觉了,我也要去参加登山比赛。也许就能够轮到我头上呢。

我招架不住,夺路而逃。

我去找陆小林。我和孟蘩的恋爱关系,已经为戏剧社的同学们所熟知了。陆小林自认失败,但是和我继续维持了友谊。学校每年一度的文化艺术节又要开幕了。我们决定一起搞一个小品,参加文化艺术节。我们商量节目的形式。相声的段子很难写,要是说不出彩,就容易闷。时间紧迫,要打磨一个好的相声段子不容易,用现成的老段子又没创意。还是小品和哑剧比较讨巧,热闹。

我们坐在中文系下面那片僻静的林子,也就是蒋莹莹为了入党差点寻死的那片林子里,讨论了很久,最终决定搞一个哑剧,题目就叫《学武术》。大概的内容是,陆小林是个花拳绣腿的拳师,而我则是一个爱好武术的中学生,拜他为师。我功底不好,学各种姿势总是走样,出了很多洋相。最后师父见我太不成器,就表演气功,让我打他胸口。我开始还不敢动手,师父不断鼓励我,并做各种勇武豪迈状。结果我咬牙一拳下去,师父倒在地上就断气了。于是我将师父招生用的横幅当作尸布盖在他是尸体上,并流泪三鞠躬。最后从师父怀里把学费摸出来,想跑掉。师父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腿脖子。两人谢幕。

我和陆小林边设计边比划,越聊越兴奋,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我们就决定一起去吃晚饭。路上正好碰到凌雨霏。我想起陆小林曾经要我给他做介绍的,就把凌雨霏叫住,和她乱聊了一阵,趁机就把陆小林介绍给她认识。凌雨霏脸上总是那副淡淡的样子,高深莫测。陆小林饶舌了好几次,也没能够把她逗笑。

和凌雨霏道别后,陆小林偷偷地对我:“果然不好对付啊!”

我说:“是吧?我早就告诉过你,最好别去碰钉子。”

“反正我也碰过一个钉子了,怕啥啊?”陆小林耸了耸肩。

我知道他指的是孟蘩,心里感到有些歉意。就说:“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说,我一定尽力帮忙。”

陆小林说:“好,帮我追凌雨霏。”

“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不知不觉就到了小面馆边上,发现陈奇伟和王骚也在里面。陆小林经常来我们宿舍,大家已经很熟悉了,于是就做一桌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