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八章 惊蛰(2 / 4)

作品:《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他自己当然也有枪,是美利坚的柯尔特M1911,这是美军装配七十多年的手枪,更是畅销全球,结实耐操。此外,他还有莫辛纳甘狙击步枪,是买回来用于远距离狙杀的。此外还有轻重机枪,冲锋枪,手雷等等武器。说到底,他是一个行动人员。活爹配的武器很丰富,够他大杀四方的。

只不过是恰巧混到了巡捕房,做的还不错,有更大的价值。若非如此,他的去处更应该是重庆,保护在国民党老巢工作的中央领导。

除了枪械,还有一些日本发的钱,以及法币、美元,特务也不多啥,全都是穷鬼,没有富裕的。尤其先前淞沪会战,国军伤亡惨重退败,但是日本打三个月没有辉煌战果,内部的经济压力也是不小的。

此外就是八个人的特高课身份证件,这个证件还是很有用的,可以出入关卡,进入一些日占区内的地方,前提是化妆成那个样子。这点王言做不到,不过他会继续研究,争取能达到那个程度。

看了一遍此行的收获,全都收到空间中,他找到一顶黑色的礼帽扣上,撑着雨伞在后门走了出去。确认没人注意,在转弯的地方上了一辆福特汽车,一路去到巨籁达路,将车开进又一个面积不大的花园洋房中,接着手脚麻利的翻过中间三米的高墙,进入到旁边同样的花园洋房,顺着墙壁上的凸起处,轻手轻脚的爬到了二楼的阳台,进了屋子内,这是他真正的家。

至于方才的那一户,则是他用别人的名义购买的一处投资的房产,房主出国去到了美利坚。今天是情况特殊,雨下的太大,街上没有人,也没有车,雷雨声又足以掩盖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若不然他是不会在隔壁走的。当然也不会在今天跑那么远去制裁夏昌国,就是为了雷雨天气人们放松警惕。

不得不说的一点是,这里距离上海地下党组织所在的福煦路,只隔了一排建筑,步行也不过十多分钟而已……

进到屋子中,关上窗户,轻轻的迈步,几步走到卧室的门口,看着门缝处的一个不起眼的胶条还在,王言脱掉皮鞋以及外套,又用衬衫擦了屋内的水渍,而后将已经湿透的衣服鞋全都收到空间中,抽出了水分,分离出其上的水分,这才重新将衣服拿出来,挂到他的衣柜中,皮鞋也弄了个盒子收纳起来。

这是他的空间本就有的能力,也是他后来试验出来的。衣服是一个整体,附着在衣服上的水不是,故此可以将其分离出来。或者换成血迹,也是可以的,相当于一个高效的洗衣机。同样的,所用工具上的指纹也是可以祛除的,堪称作案利器。

看了下时间,才不过九点,他找出睡衣换上,塔拉着拖鞋,又对着镜子打乱了发型,弄成乱糟糟的鸡窝头,揉了揉脸,打了个哈欠,而后打开卧室门走下楼去。

楼下的电灯已经关了,黑黑的看不见人。王言摸索着打开灯,走到厨房翻着东西,没一会儿,随着一阵拖鞋趿拉地的声音响起,一个四十多岁,模样比较苍老的女人走了出来,关心的说道:“先生,您好些了?”

这女人是去年进来的,负责做饭洗衣收拾屋子。家是本地的,爷们是黄包车夫,儿子是光华大学的学生。本来是不留在这里住的,毕竟作为有头有脸的法租界中央巡捕房队长,青帮门徒,每天的应酬不知道有多少,纸醉金迷花天酒地乃是寻常事,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屈指可数。她家里丈夫儿子也都等着吃饭呢,可不想在这熬着。不过是给的钱多,而且事情又少罢了。

光华大学,是华东师范大学,西南财经大学的前身。因为战争原因,一部分内迁入川,一部分仍然留在上海。她儿子就没走,要不然这老两口早都该跟着学校搬走了,一辈子就活个儿子,现在也是给儿子赚钱娶媳妇呢。她不晓得许多家国大义,只愿儿子多子多福寿……

他在门上贴的胶条,防的就是这个保姆。虽说活爹配置,一贯的可以信赖,但现在环境不同,他的身份也不一样。怀疑一切,才是一个独行者应有的素质。

王言没精打采的晃了晃脑袋,往后搂着头发:“还是有些不舒服,晚上没吃饭,饿醒了。李阿姨,你帮我再弄点儿饭,烧点儿水,一会儿洗个热水澡发发汗。”

“要不您吃点儿药吧?”

“不用,等一会儿吃饭洗澡,睡一觉就好了。”王言摆手问道:“这段时间有人打电话找我吗?”

“您手下的何先生打电话来关心您的情况,还有林鸿远林老先生约您明日中午去富德餐厅吃午饭,让您务必赴约。”

“好,我知道了,你忙吧。”王言打着哈欠,走到客厅弄了留声机放曲儿,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白开水,随手拿起报纸翻看着。

李阿姨是个手脚麻利的,不一会儿就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放到餐桌上,还弄了两个小菜,而后便去给王言弄洗澡水。

手艺不说多好,但是也没多坏,王言吃了一大碗面条,喝了一壶烫过的黄酒,又等了一会儿,舒舒服服的去到楼上的卫生间泡了个澡,而后围着浴袍上到了三楼的大书房,整个三楼都是书房。

打开窗向外看去,不知不觉中,下了大半天的暴雨已经停了,转而成了毛毛细雨。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关上窗户,王言转身顺着台阶上到阁楼,从空间中取出一部精致的电台,联络组织。

因为暴雨天气,影响电波讯号传输,他想明天才发的。不过天公作美,他做完了事,也停了大雨,这才开始联系。

拿了天线站起来,从阁楼尖角地方的一个缝隙中摸索片刻,扣动一个机关,伴随着几滴雨水落到脸上,一块天花板被卸了下来。

他将天线顺着那个洞探出去,固定好,接着咔哒一声打开电台,调试了片刻,他就这么坐在地上,像无数影视作品中演的那样,哒哒哒哒有节奏的敲动着发报的按钮,电台上的指示灯闪烁中,电波信号转瞬跨越几千里的距离,来到了重庆的一处院子中。

“昨日惊蛰电我,一联络员为敌特所捕,三小时投降招供,致使八名同志被捕,损失惨重,差我寻机制裁,以做警示。今日上海暴雨未休,以为良机,获悉叛逆地址即动。制裁成功,另格杀八名日特,获金条二十,予惊蛰充足党费。裴。”

惊蛰,上海地下党组织书记,陆伯达的代号。惊蛰寓意万物从头春,拟比抗日总有功成一日,红党事业总有成功的那一天。

美男子看着情报,摇头笑了笑,喝了口水,看着面前的助手:“即刻回电,业已知悉,专心工作,遇事自决,事后报备,量力而行,切莫逞强,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