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视她为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极少有男学员敢对她产生什么特殊想法的。

李进洪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往白玉洛那里去想。

“兄弟……你可真是……”李进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然后又问了一句，“她知道吗？”

“大概是知道的吧……”杨心雷也不是特别的确定，但总的来说，他觉得白玉洛应该是知道的。

李进洪再次一愣，然后又问了不少的问题，杨心雷也都一一回答。

大概也是因为这事情平时都没有跟人说，顶多偶尔跟小娟聊几句，一直憋在心中有点难受吧，凡是李进洪问的问题，杨心雷全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