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发问：“先自我介绍一下。”

二女相互看了一眼，一人先开口道：“我叫杨燕，这是我妹妹杨莺。我们是奴人，被石老板买下之后，就一直在那边接受培养，以供拍卖给贵客，谋取利益。”

“具体说说你们之前在华武阁的事！”陈飞继续发问。

听到华武阁三个字，二女同时颤了一下，然后继续讲述：“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和妹妹才刚十来岁，因为一次变故，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后来一次偶然机会，我们被人所救，带入华武阁。”

“一段时间后，我们被华武阁副阁主卓轻语看中，说我们姐妹二人武道天赋不错，于是收为徒弟，亲自教导。”

“就这样，我们一路成长。直到十多年前，天人降临，我们华族人被划为最低等的奴人，华武阁也被天人所灭，很多人被奴役，我们就这样了。”

陈飞轻轻蹙眉，问道：“华武阁被灭之时，你们的师父，还有其他人，去了什么地方？”

二女摇头：“当时情况太乱，而且天人实力很强，我们只记得发生了很多战斗，但具体情况如何，就不知道了。”

陈飞轻叹一声，沉默片刻，后问道：“你们身为卓轻语的亲传弟子，难道就没有暗语之类的手段，用于不便之时的传讯？”

听到“暗语”二字，二女眼眉微颤，随即否认。

不过，陈飞何等敏锐，自然察觉到了二人的动作，心中一动，“你们真有联络卓轻语的暗语？”

“没有！”二女摇头。

这下，陈飞反而更加证明了，赶忙道：“你们放心，我对卓轻语没有恶意，我是华武阁的故人，我只是想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