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是在提醒我把他们一个一个都除去?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做我的对手的!至于皇上那里,应该很快也能猜到我的心思了吧!”叶无惜觉得自己威胁得差不多了,又说,“当然了,他们毕竟也跟我流着同样的血如果他们不破坏我的好事,我自然会给他们一世荣华!如何选择,权看皇祖母您怎么想的了!”

“……”太后娘娘这次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果然是最像你父皇的一个人。哀家问你一句话,你要告诉哀家,子觉的事到底是不是你陷害的?”

“……是也不是,皇祖母,您永远别忘记了,孩子和娘亲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二皇兄他也是个孝子!”

“哀家知道了,你让哀家再想想。还有,你莫忘记了,如今躺在床榻上的那个人,是你的父皇!”

第六十章你觉得五皇子如何?

如今缠绵病榻的墨清良是叶无惜的父亲,在大理寺中关着的、即将要被砍头赴死的人是她流着同样血脉的同父兄长,泰安宫中因为她的话差点儿气病了的人是她的皇祖母。对极,如今她便是如此六亲不认。

临出宫门之前叶无惜还嗤笑了一声,不久之前墨清良身边的太监来传了圣旨,说那位尊贵的皇帝陛下想要见她一面,让等她得了空就去承德殿看看。叶无惜一口回绝了此事,在太后那里叶无惜还想解释几句,可同那位皇帝真是话不投机半步多,她甚至担心自己随随便便说一句重话,都能把皇帝给气死,到时候她的罪过可不就比天大了?

叶无惜回到府中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可家中还有两位客人,不能怠慢的那一种。

“清荷,今日我们不在家中用晚膳了,你不必叫人准备!”叶无惜嘱托了一句,便径自往茶素园那里走去。

“月仙姑娘,月柔姑娘,今日京城有花灯会,我们出去看看吧!”叶无惜重新扬起脸上的笑容,无害地对两位客人说。

王月柔年纪尚小,自然好奇心重,一脸跃跃欲试。而王月柔则是担忧地看着她,说:“无惜姑娘,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这样是不是太打扰你了?”

叶无惜笑了笑,说:“怎么会呢?两位姑娘可是师父专门托付到我手中的,照顾你们我永远不会厌烦。”

“那多谢无惜姑娘了!”王月柔很是高兴。

可王月仙脸色却不好,这位无惜姑娘每每说起落尘姑娘的时候眼睛似乎在发亮,好似她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外人都无法插入一样。最让王月仙气愤地是,之前落尘姑娘在讲故事的时候有一次提到了自己的徒儿,也是这样的眼神。这种心里酸酸的感觉之前有过一次,在看到叶落尘与墨子湛见面的时候,可这一次的酸涩难捱却比那一次还要重。

“无惜姑娘与落尘姑娘感情可真好啊!”王月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叶无惜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说,“那是自然,那是我的师父!”

对啊,就是这种说出口仿佛要气死别人的话,叶无惜能亲密地叫叶落尘师父,可自己却只能唤她一声落尘姑娘。而且听说叶无惜还是落尘姑娘养大的。

“对啊,的确是这样!”王月仙试探地说,“可惜落尘姑娘不收徒了,否则紫医婆婆还打算让我和月柔也拜入落尘姑娘门下,这样学个一招半式的,独自闯荡江湖也就不怕歹人了!”

“……”叶无惜眨了眨眼,她有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带着酸味儿的嫉妒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怎么感觉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接回来一个情敌?可师父分明说她喜欢的是皇兄啊?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叶无惜纠结了一会儿便不纠结了,总归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威胁不到自己,自己已经同师父表明了心意,师父这辈子都会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