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克制着崩溃的情绪,爆了句粗口狂奔逃离。

怪物疯狂地追击着他们这群猎物,稚嫩的童音不断飘荡在上空。

身后传来几道惨烈的尖叫声,不知是哪个倒霉女人遭了秧,成为了怪物口中的美餐。

女人惊恐地呼救,易秋白离她最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个女人被怪物叼在口里,身体像破麻袋一样,四肢被咬得残缺不全。

令人胆颤的是她还活着,尽管鲜血淋漓,却还有一口气在,还在痛苦地呼救。

这一幕极其刺激眼球,易秋白强忍胃部不适,和另一个男人仓促地躲藏到一处低矮的平房里。

怪物得到了食物不再四处捕猎,镇子很快就寂静下来。

女人痛苦的申吟声渐渐变得微弱,躲在平房里的易秋白竖起耳朵倾听,骨头断裂的咀嚼声听得人头皮发麻,他和那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空气中飘浮着浓郁作呕的血腥气息,咀嚼声持续了许久才停下。

又一阵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响起。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易秋白隐隐觉得爬行声似乎离他们躲藏的平房越来越近。

同伴显然也发现了这点。

不出片刻,头顶上的预制板被掀开,两人像鹌鹑似的被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

怪物的唾液从口中滴了下来。

易秋白望着那张血盆大口,锯齿般的牙齿密密麻麻,如同绞肉机,沾满了碎肉渣子。

他妈的牙口真好!

有时候你不努力一下,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在这关键时刻,同伴开始做出了最后的努力,他并非仓促逃跑,而是用缓慢的速度离开易秋白。

刚开始易秋白还心存侥幸,祈祷着大家伙去攻击活靶子。

但梦想跟现实的差距实在太远,那怪物竟然对移动的活靶子没有任何兴趣,好像压根就没瞧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