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二十五章 见一面(1 / 1)
作品:《仙帝归来做赘婿》那个奇怪的人影刚刚听到巨大的枪响之后,不知道是由于他自己是真的被吓坏了,还是因为那些山路实在是太难走,居然连走路都不能够做到稳当,并且还直接的向着前面的方位重重的摔了一个无比狼狈而又可笑的狗啃屎。
所有的刺客们迅速一拥而上,十分顺利的把那个男人给死死抓住,然后带到了齐二业的面前。齐二业仔细一看,发现对方居然是一个穿着小头目服装的人,看来对方的地位和身份都是十分不同,显然是非同一般的存在,只是在他自己的所有印象当中,他又好像并不能够迅速认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齐二业还没有来得及亲自开口去仔细审问刺客们刚刚顺利抓到的那个年轻男人,就听到他自己旁边的那个章昊雄已经开口问道,“米作机,你现在怎么会在这座山上面呢?”原来这个年轻的男人真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跟随米长官共同匆忙的逃上这座山来的那个侍卫官米作机。
之前他自己确确实实是跟米长官本人一起躲在山上的一个秘密山洞里面,但是由于那些负责搜查的刺客们现在已经十分迫近那个山洞,他刚才听到山洞外面显的十分热闹又嘈杂,就立马想着自己先出来好好的探查一下外面情况,然后再接着决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带着米长官本人另外转移到一个更加秘密的山洞里面去。
但是让他自己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一点就是,他自己才是刚刚没有走出那个秘密山洞多远的距离,也是逃不久之后,就已经被齐二业手下的其中一个机灵刺客给直接发现,乃至于让他现在再想继续逃跑也是没有办法逃掉,结果便只能够是直接落入了齐二业自己和那些刺客们的手中。
齐二业听到章昊雄直接叫出米作机的名字,便十分好奇地开口去问他道,“章昊雄,难道你是认识我们抓到的这个人么?”
“没错,我自己当然是认识他的了。因为就在上个月的时候,我跟尹大人两个人一起去见过米长官,当时还亲自跟这个人见过一面呢。”章昊雄回答齐二业之后,才十分明确的告诉他说道,“他便是米长官本人的一个贴身侍卫。”
“这样就真的是太好不过了。既然他是米长官的一个贴身侍卫,那么他现在一定是清楚的知道米长官的具体下落。”齐二业得知米作机的一个真实身份之后,便忍不住高兴,十分大声的欢呼起来,感觉自己这一次顺利找到那个米长官又变成一件有希望的事情了。
既然章昊雄跟米作机两个人相识,齐二业认为就由章昊雄亲自来审问米作机好了,没准米作机看在双方都是老熟人的份上,就会十分干脆的把米长官本人的具体下落告诉章昊雄,那也是绝对说不定的呀。
但是呢,面对章昊雄的亲自审问,米作机居然直接装起了可恶又顽固的哑巴,几乎是一言不发的样子,就是什么话都不愿意也不肯说出来。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是出乎了齐二业的预料,同时也是大大地直接出乎了章昊雄自己本人的预料。看来这个米作机是明摆着不打算给他本人一个面子。
章昊雄顿时变得十分生气而且又无比恼火,再也顾不上双方之间认识,还是什么熟人之类的一种关系,开口去大骂米作机道,“你这个混蛋,如果你再说出来的话,那么老子就直接开枪,非要一枪就崩掉你不可。”
说话的时候,章昊雄就真的已经拔出了自己的那支手枪,并且学指着米作机的脑袋,以此来表示自己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会直接开枪。米作机看起来只是一个没有什么胆量的普通男人,但是他一见到手枪之后,就明显感到十分害怕了。只见他顿时便吓得一副面如土色的样子,不得不大声喊道,“你千万别开枪,我现在便带着你们这些人一起去寻找米长官好了,保证你们能够找到!”
“你这个混账东西真是不识抬举,你要是能够早这样配合我们的,那不就很好了么?非得要我本人亲自发火出来,并且拔枪对你警告不可。”章昊雄见米作机答应了之后,却是表现的一点都不开心,也完全高兴不起来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怒火,开口大声的骂上了好几句,才肯罢休。
现在已经有几个刺客去向张阳通报这个好消息。张阳得知现在已经抓住了米长官本人身边的一个小侍卫之后,顿时感到了十分高兴,连忙迅速的直接赶了过来,并且还和齐二业章昊雄两个人一起押着米作机去寻找米长官。
事实已经证明,李沙刚之前所作出来的那些判断与分析完全都是无比的正确。米长官现在就是安静的躲在了非常靠近山顶上面的其中一个又小又秘密的山洞里面。由于米长官自己藏身的那个山洞实在是很小了,几乎是仅仅容的一成年男人走进去,所以齐二业就不打算再继续派手下的人进去抓捕米长官,而是直接在那个洞口的外面向他进行喊话,大声道,“米长官,我们现在已经成功找到你了,你自己还是快点走出来吧。”
米长官之前还在暗暗的担心着自己今天到底会不会被那些普通的刺客们看见并且抓到,浑身上下都是在颤抖和哆嗦,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当他一见到自己刚才最为害怕与担心的那件事情已经十分明确的到来,心里面反而是不再感到那么的害怕了。
横竖到了这个地步之后,即使是他自己身为一个大长官,那也绝对是不能替自己作主。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拒绝配合那些刺客的话,这一大帮已经发生变化的刺客们可是没有一些什么素质可言,非要直接的对他这样的长官进行拳打脚踢不可。那样到头来,结果就只能够是他十分悲凉的自己一人忍痛和吃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