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瘦矮猴商量杀李梦瑶的时候，瘦矮猴说李梦瑶的保镖是张阳，不好下手，建议我刺杀你更容易一些。”钱日善一边回忆，一边告诉梁荷芳。

“你胡说！钱日善，刺杀荷芳小姐是你自己拿的主意，别想赖到我头上。”瘦矮猴听到钱日善提到自己，生怕梁荷芳会更加恨恨自己，便急忙辩解。他现在受伤不轻，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把话说的太大声。

他唯有尽量将话说的清晰一些，好让张阳与梁荷芳都听见自己的声音。

“荷芳小姐，我当时决定刺杀你之前，确实是先跟瘦矮猴商量。这点不假，我保证。”钱日善见瘦矮猴在反驳自己的话，又怕梁荷芳怀疑自己撒谎，赶紧进行辩解。

“你没有否认你跟我商量，但是你刚才说我让你刺杀荷芳小姐，我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瘦矮猴不惜拼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来跟钱日善当场对质。

“我以前压根不认识荷芳小姐，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荷芳小姐的名字，后来还是你告诉我，我才知道她的有关信息，开始去跟踪她。”

瘦矮猴将自己跟钱日善如何商量刺杀梁荷芳，又是如此根据钱日善提供的情报，带着一帮混混在暗中跟踪梁荷芳的经过，都很具体的告知梁荷芳与张阳。

两人听完后，都更偏向于瘦矮猴的说法，相信他之前确实不认识梁荷芳。退一步说，即使瘦矮猴早就认识梁荷芳，最后决定刺杀梁荷芳也是钱日善。钱日善才是真正的主谋，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