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来我往,都未占得什么便宜,最后雍国将领退了下去。

那将领走入军营中最大的营帐,嘴里道:“那姓于的守备还真是块石头!”

萧子垣坐在营帐中,玄甲加身,一股锋锐之气油然而生。这时的他,与陈国京都中的琴师截然不同,简直像是两个人。

听闻将领这么说,萧子垣一点也不意外:“若是这人这么容易被说动,沈渐也不会安排他来镇守鄢陵关了。”

这可是陈国的门户。

将领看萧子垣一脸淡然地批阅奏折,急的抓耳挠腮,最后还是忍不住道:“陛下,您究竟有什么后手啊,就给我说说呗。”

如果强攻鄢陵关,他们这二十万大军怕不是要损失一半有余,他家陛下怎么会做这等赔本买卖。

“你且等着看便是。”萧子垣老神在在。

“您就别卖关子了,您不给我说清楚,我一直想不明白,今晚怕是睡都睡不安稳了。”将领讨好道,他今年不过二十有余,是萧子垣一手提拔起来的先锋,因此将他作长辈看,说话也没有顾忌太多。

萧子垣并没有被他说动:“正好,你这性子也该磨一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