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马约半刻中,就可看见蓝浪白纹的官府大门,门前守着四个衙役懒散的站着。

温禅刚下马,就见两个衙役头对着头窃窃私语,且不停的再看他。

正当他因为这两个衙役的行为感到奇怪时,梁宴北自一旁走来,接过温禅手中的马绳,随意撇一眼道,“你上五月岛之后犯过事?”

温禅无辜的摇摇头,“怎么可能。”

他扪心自问是一个十足的良民,不打架不闹事。

“那两个衙役似乎是见过你。”梁宴北把马匹拴好,悠悠拍了拍马头道,“先去问问。”

两人往着衙役那边走,走至面前时,温禅还没开口,就听那衙役道,“你来得正好。”

他从怀中抽出一张白色的卷纸,信手一展,视线在纸张和温禅的脸来往几回,而后露出笃定的表情,把纸一收,伸手就要抓温禅的手臂。

“跟我走!”

“你做什么?”温禅下意识闪避,“我们是来报官的,让我们见官老爷。”

那衙役冷笑一声,还要来抓,“现在就带你去。”

“且慢。”梁宴北伸手一挡,轻飘飘的将衙役的手拂开,往前两步站在温禅面前,双眸一弯荡出一个无害的笑来,“这位大哥,可否将你手中那张纸借我一看?”

温禅顺势后退到梁宴北的身后,眼看着那两个衙役的脸色不善,他可不想不明不白被抓进大牢里。

“这是我们大人昨日才下令寻的重罪犯,还没去城里张贴,你倒是先送上门来。”

五月岛的衙役比不外面,这里的官府比江湖人的地位要低,毕竟是个拿拳头讲话的地方,是以衙役并没有故意为难,把纸张递给梁宴北,“我看你若想见大人,需得在牢中蹲上半天才行。”

纸上是一个带脖子的人像,乍一看与温禅有个七八分相似,画笔很是精湛。

温禅从梁宴北身侧探头,一见那纸上画的确实是自己,一头雾水道,“这不可能,我不过才到这个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