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北见他下来,饶过几人来到他面前,低声问,“鼻子好些了吗?还痛不痛?”

他的语气明明是很平常的,却让温禅脸上发热,回道,“没事了,不过就是砸出点鼻血而已,不碍事的。”

“你手上都是血,那是一点吗?”梁宴北不由分说的拉起他的手掌,想以此作证,可是方才在楼上的时候,他手掌的血就被阿福擦干净了,所以此刻温禅的手白白净净。

温禅见他神色一愣,觉得好笑,轻轻道,“梁公子不必担心,只是小伤。”

见他鼻子被砸出血了还有点高兴,梁宴北很是无奈,他想要叮嘱些什么,但是又不能说:你下次莫要在嘴欠骂人家了。诸如此类的话,于是他道,“下次身边有人的时候再骂人。”

这样也不至于被砸的满鼻子是血了。

温禅连声答应,梁宴北才没再继续说话。

见那掌柜的还在哭诉,温禅便冲阿福使一个眼谁,阿福心领神会,上前把掌柜扶起来,“哎!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尤其是那个青衣人,跟个土皇帝似的,难不成这五月岛都是他家的地吗?”

“可不是么!听他那口气啊好像上了五月岛都要听他的话似的。”单柯在一旁附和。

“单公子,你有所不知啊。”有人站出来说道。“岛外有蜀金冯兴,岛内则是姚谭极乐。方才那人便是姚堡主的第二子,姚严鸣。”说话的是客栈的跑堂,因为是五月岛土生土长的人,所以对岛内的事情都比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