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新买那个包包你要不要?你不是说喜欢吗?反正我也不用它装门面了,五百八打折买的,都还没背过呢,给你算五百怎么样?还有我那个微波炉,反正你也经常用,吃个早餐多方便呀,你知道的才买来不到半年,买的时候六百多,你要的话四百块就行了。”

“……”汪琳此刻越发认定郁蔓蔓受刺激了,瞧瞧,她这两天就很反常。

“你不要?”郁蔓蔓说,“那我明天放到闲鱼卖啦,我往后大概也用不上了,换钱花。”

“你最近就这么缺钱?蔓蔓,你这个有名的小抠门,干什么这么缺钱呀。”

“这话说的,这年头谁不缺钱?吃喝拉撒哪样不得花钱呀。”郁蔓蔓接的十分顺溜,瞧,讨债要钱也没多么难嘛,有啥抹不开面子的。

汪琳摸摸鼻子,讪讪地,转身去清理她某宝的购物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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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蔓蔓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已经八点多钟了。拉开窗帘,手机开机,微信上陶蓝语音回复了她好几条:

“怎么突然分手?你现在好吗?”

“不然来我这儿散散心?”

“不开心那就不要嫁。”

“其实结婚也没什么好的,我反正是不婚主义者。”

郁蔓蔓来回听了几遍,很“陶蓝”式的回复。她坐在床上想了想,去澳洲看陶蓝?

想想兜里的钱,貌似,底气不足。万一到那儿了身体出现症状,异国他乡的,给陶蓝添麻烦。

再说她这样宅的性子,也不喜欢出门。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回老家溜达一圈吧,回去看看爷爷,给奶奶上个坟,说都说过了的,要兑现的,不能给奶奶打空头支票。

她想家了。

想乡下的老家了。养父母家也好,生父母家也罢,包括在这座城市租住了三年多,郁蔓蔓却始终找不到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