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他在问她,而她的回答又会是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脱离出了身体,可是她却听到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说:“可以。”

之后的一切便全都成了一团混沌,对葛磊是这个样子,对沈月也同样是这个样子。

醇香浓厚的高粱酒香气在空气之中蔓延着,屋子里面的温度似乎变得越来越高,春意正浓,正是一年好时光。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沈月疲累至极,已经窝在葛磊的怀中沉沉睡去,而此时的葛磊酒气散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睡意。

这所有一切的发生全部都在他的预料之外,处在半醉未醉的他遵从了心底之中最真实的欲/望,然而当他酒气消散,清醒过来之后,面对现在这样子的情形,倒是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面闪过各种念头,依偎在他怀中的女人让他的那些念头消散了,他抱紧了沈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便顺其自然下去,总归未来已经规划好的人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醉酒之后又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运动,葛磊也已经感觉到了疲倦,他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沉沉睡了过去。

沈月朝着葛磊怀中拱了拱,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她已经睡着了,嘴角的扬起来的弧度却始终没有压下去。

这一页的时间似乎格外短暂,感觉好像刚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天就已经亮了起来,葛磊的生物钟将他从睡梦之中唤醒了,他揉了揉宿醉之后发胀的太阳穴,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仍旧在沉睡之中的沈月。

她怕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