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课上，江姝发现同学们的纪律似乎更好了。除了那偶尔偷偷瞄向自己的关爱眼神，基本上眼睛就没离开过书，声音更称得上是如雷贯耳。

秦兜轻轻推了推她：“听说你昨天下午把王逗逗打了？”

江姝扫他一眼。

秦兜继续追问：“校长还亲自当你临时监护人？”

江姝又扫他一眼，还是没说话。

秦兜试探：“那柠檬直播平台倒闭，跟你没关系吧？”

江姝这才意外地咦了一声：“倒闭了？”

秦兜猛点头，很是感慨：“凌晨两点我喜欢的主播还在里面直播，凌晨四点我打个盹再看，已经查无此网了！据说是李氏集团拿出了什么关键性证据，几个重要高层都踩缝纫机去了。”

江姝突然就想到李屿白那句“天凉王破”。

轻叹又轻叹！最终化为一句：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早读下课，许燕怯生生地走过来，双手递给江姝一张名片：

“江姝，谢谢你昨天救了我！这是我爸的名片，我爸说，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

江姝随意接过名片扔进书包里，不甚在意地点点头：“知道了。”

许燕迟疑一下：“除了燕羽。”

江姝突然就被吊起了胃口：“为什么燕羽不行？”

许燕涨红脸：“燕羽咖位太大，又和圈子里谁都保持距离，我爸在他面前没有丝毫话语权——但你放心，只要不是燕羽，你哪怕要和影帝影后约饭，我爸都能办到；你要是想自己当明星，我爸也能用所有资源来捧你。”

江姝疏懒挑眉：“原来燕羽这么高冷？”

“不光高冷。”林双双凑上来，喟叹，“还高不可攀！属于那种梦里都不敢亵渎的顶级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