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四年前，他在铁剑山庄时张三送的白色狐狸，还有张大铁抓的喂奶老虎的那只小虎崽。

“吃人了吗？”

沐易调动心灵拳意问了一句。

“不敢吃！”

狐狸和老虎下意识回答，说完似乎生怕沐易不相信，又接着解释：“我们小时候被您吓怕了，知道人类不好惹，一直都不敢吃！”

“居然还有两个自然妖类。”

“天人隔绝，没有天道的威压，人道智慧覆盖，倒是让它们得了福，轻松就诞生智慧和学会人语。”

这时，周书华脸色苍白的回来了，看了两只狐狸和虎一眼，随即有些忐忑不安对沐易行了一礼。

“抱歉，沐首领，我从小就对血比较敏感，一时间没控制住。”

“没事。”

沐易看着重新恢复温婉和稳重，不复半点嗜血和邪魅的周书华。

“周道友这一次，倒是避免瓦岗军的一番战斗，减少了一些弟兄的伤亡，我们应该感谢才对。”

“没吓到你们就好。”

周书华苦笑一声，看着旁边发抖的狐狸和虎：“沐首领，我们截天教有教无类，它们能在人间诞生智慧又没沾染人血，气运和天资都算不错，不如交给我们教导？”

“没问题，周道友看中它们，这是它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