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看着日期，新的一年马上就要来了。

手机上顾时砚发来了日常路程，她看着，得忙到晚上三点去了，怕是连个新年都不能好好度过。

“他来过年吗？”姜如问。

从八月到十二月，顾时砚九月来了一天，见了洛星一面，又匆匆赶航班离开。

“他都忙那么晚了，我让他好好在家睡觉，别来了。”洛星把东西都收拾好。

“走吧妈妈。”

姜如的手还打着石膏洛星给她穿好外套，两人出病房，“每个月复查两到三次，这期间你就乖乖待着，千万不能乱跑，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的话。”

“真的能恢复......”

“能的。”洛星语气有点重。

繁华商业区，CBD高楼林立，霓虹灯璀璨。

顾时砚看了一眼时间，和拿着文件刚进来的宋特助说：“让外面那些下班吧。”

宋特助愣住：“现在下班？”

“嗯。”

虽然已经要将近十一点了，可最近谁不是两三点下班？十二点都算早的了。

宋特助放下手里的东西，“你不下班？”

顾时砚抬眸，定定看着宋特助：“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叫外面的下班，你得留下和我一起加班。”

宋特助：“......”

好险，他差点就要欣喜若狂了。

“那让洛行启留下吧，他手上关于海岛湾项目......”

“他要下班。”顾时砚埋着的头再一次抬头看向他。

宋特助怀疑他的上司公私不分，他眯了眯眼：“你把他调来，不会是......”

“他如果能力不足，我不会调他来。”顾时砚将他方才拿进来的文件快速看完签了字，又将旁边一摞文件一起推给他，“争取三点前下班，快。”

宋特助抱着文件出去，心里默念自己的年薪还有年终奖。

嗯，动力十足。

顾时砚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响了一下。

桌面上的处理公务用的手机，抽屉里的是他私人手机，知道号码的人并不多。

顾时砚拿出来看了一眼。

“还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