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

“你从何而来？”

“我从来处来！”秦大厨没念过佛经，但是看过电影电视啊，谁不会几句打哑谜。

尼玛，法海想骂人。秦大厨很欢乐，这个节奏就对了。

“你不是妖物？”

“我从来没说过！”

法海嘴角抽动一下，三个小和尚诡异的看着师傅，他是飞头蛮可是你说的！欺骗徒弟这样真的好吗。三人价值观再一次偏移。

“你的功德从何而来，为何身体是由功德组成？”这个才是法海想知道的，他现在很肯定对方不是妖怪。这不是扯的吗？哪有这样的妖怪，就算是当年身具功德白素贞也没有这样扯淡。还是一条蛇妖，还是怕佛光，这货不仅不怕，还能反弹。

“佛曰不可说！”

四个光头集体被一口气堵得慌。

法海现在的感受就和当日的西王母一样，这个玩意儿很恶心，拉不长锤不扁，只能看着无可奈何。

“你不是无意出现的吧。”法海其实不傻，自己带着几个徒弟正在赶路，忽然冒出来这个一个玩意，一定有问题。而且这手段，犀利的可怕，至少他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过。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法海，你本为罗汉转世，天生有慧根，有佛性，所以你才能自修得果位，佛主也才会梦中传法，传你金钵盂，可惜昔年你执着于白蛇盗走你丹药，心生怨恨，无法证果。

直到白蛇脱罪飞升，你才放下那一段因果，成就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