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太太寻思了片刻，拐弯抹角：“顾先生抱老四回来的时候，老四醒了没有？”

“没有。”

“那老四最后是如何醒的呢？”

顾寒光：“叫了个医生给她看了一下。”

盛太太：“医生把她弄醒的？女医生还是男医生？”

“女医生。”

盛太太：“瑞城有这样的神医？实不相瞒，老四这病得了很多年了，她也不是第一次昏迷不醒，但却是第一次被女医生给治醒的，顾先生，那个女医生……”

先前还不明白这位盛太太为什么要进他的门，现在顾寒光好像明白了。

是冲着这个医生来的。

不，正确的说，是冲着盛明媚的醒因来的。

顾寒光眸色复杂：“盛四小姐没跟你说，她是如何醒的？”

盛太太微微一愣：“她倒没说，不过，不是女医生治醒的吗？”

“不是。”

“……”

盛太太等了半天，没听到顾寒光继续往下说，只好问道：“那是？”

顾寒光掸了掸没有点燃的香烟：“你回去问盛四小姐。”

“如果盛太太想知道那个女医生是谁，我可以告诉你，她叫徐晓晴，是个妇科圣手，也是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

“心理”二字他咬的比较重，意在告诉盛太太，盛四小姐的病，需要看心理医生。

盛太太如何不知道呢？但看了这么多年，完全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