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自己懂不懂，只知道阿古拉死的时候，他很痛苦；张叔关心他的时候，他也是有暖意划过；还有李念……从前种种，到最后的争执，那种感觉，却无法描述。

但……她始终把自己蜷缩在那坚硬的龟壳中，不让他触碰，自己也不曾想过要出来，用那种独有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坚守着自己那颗单纯的心，这也让他十分无奈。

纵然面对外敌的时候，依然在争执，且其中一方还和外敌勾结，对付诸天的同族。

她把自己裹成肉粽子，怀里揣着暖炉，脚底也塞了一个汤婆子，仍旧牙齿打颤，说话都不利落。

杨阳沉下心来才发现，这个世界的音乐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不堪，好歌也有，尽管不多，但每一首都足够惊艳。

最后才喊道杨阳他们四个的名字，西装四人组上台，立刻吸引了所有记者的目光，特别是杨阳，光他这个名字就能让记者们觉得今天这活动算是没白跑一趟。

诺雅努力向后面再瑟缩，恨不能缩成一片纸人，楚卿尘霸道的责问令她手足无措，呼吸都紊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