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始料未及的答案，焦明一时间也有些发懵：

什么情况？

前两世为了成道，你不是那么疯狂的吗？

祖凤看出了他的迷惑，目光飘乎道：

“我们三个相识无数元会，感情何等深厚？原本约好了要一同成道，共治洪荒，却不料老长虫为了一个成道的可能性，居然就真的对老牛马下杀手。”

“它今天能对老牛马动手，往后指不定也要对我动手……我想来想去，突然觉得成道也没那么美好……”

祖凤的幽幽之言，听得焦明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也参与了围杀啊？”

“你和它不一样。”

祖凤瞟了他一眼：

“你没有点化万灵的能力，注定无法成道……你比较安全。”

焦明：……

焦明很想给她自爆自己也能启灵的事实，看看她还会不会这么淡定，但思来想去，他又忍住了：

没必要树敌了。

“所以，你不想启灵成道了？”

焦明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是他从来没有计划过的发展方向。

“至少暂时不想。”

祖凤叹道。

“那祖龙那边的屠戮？”

焦明又问。

祖凤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你看我像傻子吗？明知道屠戮会帮助它成道，我自己又暂时不想成道，那还去帮它干嘛？万一它突破了，要把我这个成道的威胁也一块杀了怎么办？”

这……

焦明一脸懵逼：

计划出了大变动，祖凤既不想启灵，也不想成道，更不想帮祖龙屠戮奴隶。

这么一搞，祖龙也成不了道了。

仅仅杀死了一个祖麒麟，却意外地达成了三杀才能达成的结果，这……

那自己这算不算是变相通关了？

而在焦明为此头脑风暴之时，祖凤倒是很快适应了玉京山的一切，她随手招来树上栖着的三只小金乌。

一番游戏，三个小家伙就接受了这个外来的客人，彼此间玩得十分开心……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再望向正在山间挖土砍树修鸟巢的一群二代凤种，焦明默默念叨起了房东鸿钧老头：

道友，你再不回来，你家可就变成凤族的家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