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轻轻点了点头，小嘴微张，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纳兰霜。”

李照清一时间瞳孔微缩，纳兰两个字对他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大抵是过于激动，他又一阵剧烈的咳嗽，手心满是鲜血。

“你母亲...是纳兰迟迟？”

李照清轻声问道，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依旧开口。

“嗯。”

纳兰霜慢步走了过来。

“莫非是当年...我可真糊涂！”

李照清咬着牙齿，恨不得一头撞死，他向来都是留情不留种，而如今却是失了大算，竟然搞出了一个女儿，而且还长了那么大！

他心中很快就浮现的苦涩，自己活得如此逍遥快哉，可苦了孩子和孩子他妈。

而如今，她想弥补都弥补不了，这是要让他死不瞑目啊。

远在古战城的纳兰迟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是霜儿和照清的气息...不行不能再拖延时间，万一霜儿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纳兰迟迟感应到了远方的两道最为熟悉的气息，她也不再收手。

身后的九条白色狐尾，在她催动神功之后，幻化成了金色，上面遍布着纹路，好似上古而来，神秘而莫测的气息席卷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