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枝愣愣地捂住前胸，看着一本正经的厉鬼，握了握拳头，再次提醒自己。

她打不过他，打不过他······

厉鬼好像真的不懂，没有色迷迷的眼神，也没有动手动脚。

他把她翻了个面，露出背后的青紫，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沈别枝缩了缩身体，厉鬼比她缩得还快。

背后半天没有动静，她缓缓转头，竟然看见方毅倒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怎么回事？

厉鬼呢？

沈别枝满脑子问号，没一会黑色的阴影出现在方毅的旁边，钻进他的身体，接着方毅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她注意到，他的手里多了一瓶药酒，透明的玻璃瓶子，手掌大小。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

厉鬼把她按过身，沈别枝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湿漉漉的手搭上了她的后背，浓郁的酒香散开，那只手上下左右揉搓了起来。

很快冰凉变成了火辣辣的疼。

沈别枝忍不住哭腔道：“疼·······”

厉鬼停了一瞬，然后继续。

“要疼才有用，不要动。”

·······

沈别枝有气无力地趴在浴缸边缘，身后的厉鬼，给她轻轻洗去背上的药酒。

然后把她抱出来，用毛巾擦了擦水，放到了床上。

她像只安静乖巧的宠物，生无可恋地被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