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之毒，在于性格和为人狠毒。

程昱在史书上的描绘是：程昱多谋，善断大事，性格刚戾，与人多迕。

程昱最负盛名的事迹，莫过于他被后世网友戏称为“秘制小菜”的人肉脯之事了，杀老乡，抢老乡，还把老乡做成肉干。

和贾诩一起，就有了一个笑谈。

曹操问计贾诩和程昱，二人皆称：吾有一计！

曹操：伤天害理吗？

贾诩：有伤天和，但不伤我文和！

程昱：有损阴德，但不损我仲德！

贾诩如果是老阴逼，善于自保的话，那程昱就是一个狼人，比狠人多一点，视人命为草芥，程昱肯定不会做人，但一定很会“做人”！

他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这样的两个人，放眼曹魏集团，正常都是不受人待见的，毕竟谁也不想和一条毒蛇做朋友。

但恰恰是贾诩和程昱这种让人害怕的为人做事方式，让他们可以独善其身。

像是程昱两度交出兵权，让生性多疑的曹操都对他少了忌惮，贾诩在明哲保身方面，也是学习了程昱之道的。

这就跟公司里，有的人喜欢邀功，和同事处好关系，拉扯起了小团体，会引起老板的猜疑一样，反倒是那些性格孤僻，性格乖张，只会做事但又被同事排挤的，更受老板青睐。

如果再加上实力强，那就更不用说了！

两大毒士的结果也可以验证这一点，程昱一生“作恶多端”，但能以八十岁高龄在曹操死后不久追随而去，并能和夏侯惇、曹仁作为第一批入庙人选，贾诩同样也获得了曹丕的十分信赖，作为首个陪祀他的人选！

都算是恶有善报了！

姜尘摇头失笑道：“贾诩和程昱的事件，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嘛……一个要我苟，一个要我冲！”

五大谋士之四，倒是没一个让姜尘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