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雁刚刚说出口的这番话，乍一听好像是在维护自己，可实际上……她是故意地把秦书妤做的事，重点强调一番让夏若凌知道，激起夏若凌和她的怒火。

“妤妤呀，婶婶也得说说你，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懂事了，你看瑶瑶……”刘雁边说边观察秦书妤神色，她有些费解……之前她一提到秦亦瑶，秦书妤就会发疯似的打断她，让她闭嘴，然后被夏若凌训。

今天怎么还不开口？

再不开口，她都要编不下去了。

刘雁正苦恼，秦书妤终于开口了，“婶婶。”

刘雁面上一喜，“书妤，你想说什么？”

秦书妤微微笑望着她，转头向夏若凌认错，“妈，今天的事情，是我冲动了。”

她微垂着眼，看上去还真有点儿可怜，“我不小心把姐姐推下台阶，我会去医院给她道歉的。”

听见她说的话，夏若凌和刘雁，包括不远的佣人们，都明显地愣住。

她在说什么？

秦书妤竟然在认错吗？

刘雁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不可思议道，“书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秦书妤：“婶婶。”

她笑眯眯地看着刘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刚又说错话了吗？还是说您觉得我不该去医院给姐姐道歉？”

秦亦瑶比秦书妤要大几个月，所以她叫她一声姐姐，合情合理。

可是听在刘雁耳朵里，就是不太对劲。

从秦书妤回来那天到现在，她就没有叫过秦亦瑶姐姐，这是第一次。

“不是……”刘雁对上她清凌凌的一双眼睛，莫名有些慌，有些紧张，“书妤，婶婶不是这个意思，婶婶只是觉得……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刻意去医院给亦瑶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