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口中不停发出“啊，呃，哦，嘶”的声音，愣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人话。

商岩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女鬼是个最低级的野鬼不成？

野鬼没有生前记忆，也没有自我意识，做事情全凭本能，但商岩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野鬼能够做到进入别人的梦里对其进行梦中摧J，以此来吸收男人泄出的阳气，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被商岩给惩罚了一顿，女鬼却是变得安静了不少，闭着嘴巴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眼神惊慌失措的看着商岩，似乎生怕他再给自己丢来那种很疼很疼的符箓。

商岩自然是没有要消灭这个女鬼的意思，他还指望着能够依靠这个女鬼的能力帮自己完成任务呢。

“我问你，入梦会做不？”

女鬼想了想，立马点点头。

从她这个反应来看，应该是能够听得懂商岩说的话，但是自身却还达不到可以说话的程度。

从这个水平程度来看，她应该正处于野鬼与灵鬼之间，算是‘进阶状态中’，只要以后她能够吸引到足够的阴气，成为灵鬼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入梦找人，啪啪啪会做不？”商岩继续问道。

女鬼想了想，继续点头。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听我的命令，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会给你好东西，让你加快成长，你明白吗？”

商岩拍拍手：“这是交易，你帮我，我就帮你。”

女鬼想了想，很聪明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起了脑袋。

商岩转头看向董家河：“张本生的私人住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