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了？”

“嗯……”艾米丽试图找准形容词，“似乎变得更霸道、更有侵略性，目光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会被看破心事。”

这是凤凰化身带来的改变，凤凰可不是独角兽这种温和、纯洁的生物，沐浴火焰而生的凤凰本就是霸道、不可一世的代名词。这和地球上那代表吉祥如意的凤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

以不死鸟来称呼凤凰，更加合适一些。

李斯特走到少女面前，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少女双眸，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那么你觉得我看破了你什么心事？”

“我……”艾米丽想要避开炙热的眼神，但很快就按下羞怯，直视李斯特的双眼，“艾米丽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愿意为殿下奉献全部身心。”

说得很直白。

不过这里的风气本就很开放，骑士可以大胆追求少女，少女也可以大胆追求骑士。就连已婚的骑士、贵妇也不免在外面乱搞，甚至公开的乱搞，只要双方都能接受，各玩各的很正常。

当然这不代表乱搞就是道德的，只是人性复杂，总有人遵守道德、有人打破道德。

艾米丽这么直白一通大胆表露，反而让李斯特失去“调戏”少女的乐趣，他略带尴尬的笑了笑：“你还太小了，艾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