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一不小心触犯了戴维心中禁忌的哈洛维，并没有这种意识。当然，就算是他没有惹怒戴维，其实对于他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戴维很快就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真诚地对哈洛维说道：“抱歉，你的工程师都死了。”

哈洛维笑着摇了摇头，手里来回摆弄着一颗台球，道：“你觉得我们是白来这一趟了？”

“那要看你来这想达成什么目的了？”

“目的？当然是找到我们的造物者，找寻答案，最初为什么他们创造了我们。”

戴维看向哈洛维，忽然问道：“你认为，为什么人类创造了我呢？”

哈洛维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于戴维的意义，依旧是很随意，而且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们创造你，是因为我们有能力创造你。”

“你会不会觉得很失望，如果你的造物者说出刚刚你同样的话。”戴维平静地反问道。

哈洛维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干笑了几声，有些生硬地换了一个话题，对戴维说道：“好在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失望。”

“的确是”，戴维笑着说道，伸手抓住哈洛维扔出去的台球，“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