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一番操作之后，何茫茫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头也是一分钱都没有了，这让她还怎么去直接把那瓶果汁买下来啊？

不对！她突然愣住，自己的银行卡里头到底剩多少钱她可是心知肚明，下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可全在里头呢，那可是好几千块钱，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一定，一定是那只该死的肥鸟啊啊啊！”

夜幕下，女子凄厉的哀嚎声撕破了宁静，一时之间不知惊起了多少睡梦中的人们，不久之后，这附近就流传起了女鬼索命的传说，连带着让房价的涨幅都少了几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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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音试音，这里是玉兔，听到请回答。”

“这里是苏行，欧哇。”

“玄女，以上。”

兔子活泼的声音顿时充斥了刚刚连通的加密频道，“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在这里找到了什么，这个地方的规则混乱情况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几乎无法感知超凡力量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保护措施。”

她一口气往加密频道里头上传了数百张图片与大量文字资料，“这些人接触超凡力量的唯一结果就是在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发疯，并且在对周围环境造成极大规模无差别破坏之后死亡。”

“也就是说，为了保护这些原住民不会因由于接触超凡力量而出现大规模死亡乃至于灭绝，这个世界的规则强行封锁了他们对于超凡力量的接触能力。”她发了个大大的笑脸，“这种没有自我意识，完全依靠着某种既定程序来维持着规则运行的虚空领模式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很难想象它居然能够维持这么长的时间而没有崩溃。”

“不，崩溃的征兆已经出现了。”玄女突然说了一句，“这次的大陆碎片融合只不过是前奏的前奏而已，像这种体量的虚空领，其崩溃过程也将会无比漫长，甚至是发生在他们根本无法观测到的层面上，以他们无法理解的形式出现。”

苏行沉默了一会儿，问到：“那么，我们的引导工作是否还要继续下去呢？拨动节点以令这些文明最终发展出我们所希望看到的未来，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放心吧，”嫦娥突然上线，“我们所需要的只不过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所做出的反应而已，或者说，当我们降临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个世界，可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