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阳谋比阴谋更容易实施。”

杨逸点头道：“没错，所以我不怕你联想到我和布莱恩的关系，也不怕你识破我的身份，而且你看穿了之后只会给我更大的自由度，更大的权力，却不会立刻干掉我。”

亚伦微笑道：“这是反常规的操作，也是普通的间谍很难想象的做法，因为这是灰衣人和清洁工之间的斗争，而不是国与国之间的斗争，我们都知道对方要什么，知道对方最需要保护的秘密是什么，除此之外的一切秘密都不是秘密。”

杨逸呼了口气，道：“意外是萧苒的受伤，如果她没有瘫痪，我绝不会选择变节，因为我和清洁工的利益纠缠的太紧密了，变节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可是萧苒是我的一切，她是我……”

杨逸摇了摇头，亚伦微笑道：“当着另一个爱你的女人说这种话可不够绅士。”

杨逸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意外发生了，我发现自己并不够那么冷静，清洁工对我有很多限制，有很多共同利益，尤其是我父母的死亡所带来的仇恨，让他们以为我不会变节，但是在我真的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不管是利益还是仇恨，这些对我都不重要，我只要让清洁工付出代价！”

忍不住挥了下手，带动了脖子上的伤口而疼的杨逸一哆嗦之后，他沉声道：“当然，你很明白，说这些都没意义，因为这一切可能是我和清洁工联合起来搞得阴谋，所以我只是说要投靠灰衣人不够，我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以及诚意，以及清洁工不可能付出的代价来证明这不是我和清洁工联手制造的假象，现在，你看到结果了。”

亚伦似笑非笑，他只是看着杨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