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件事成与不成，都陷入了不败之地。

成功了自然一切好说，即便不成也能让陷入两难之地。

他不反击显得他软弱可欺。

如果反击，沈千川毕竟是嫣姐的父亲，这是摆在明面上的离间计。

但就算是指使杨云凤两兄弟的人是沈千川，楚阳仍然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陆署长，既然背后动手的是沈家，怎么会只有这点手段？以三大家族的地位，杨云凤这种角色连进入他们视线的资格都没有。”

陆兴安笑了笑解释道：“楚神医，沈千川是沈家的人，但沈家却不只是沈千川。”

“这件事本身就是沈千川自己私下的行为，他们家在沈家又不怎么受重视，每年还要上交一大部分收入，生活甚至还不如外面一些小公司的高层管理，只是披着沈家这层皮看起来比较让人光鲜亮丽。”

“能找到杨云凤都已经是掏空了家底，更何况是其他人。”

“他们对四号标段的事情这么上心，也是想凭借四号标段挤进沈家核心阶层。”

陆兴安言语间带着几分讥讽。

和一个只知道吸血的家族比起来，明显是楚神医这样的高人更有结交价值。

这种道理连他们的女儿都明白，可惜沈千川两夫妻就是想不通。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