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极境肉身尚且如此，普通武夫怕不是一触即溃。

忍痛点头，林北又摇头。

黄华一愣，“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林北说：“我见过袖里清风，但没见过你的师弟。”

“不可能，”黄华摇头说道，“袖里清风是我师弟自创，除了他没人会。”

说完，黄华问道：“你从哪里看到袖里清风。”

林北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要说出隐地的事情。

但想到先前黄华也曾替自己挡下雪花，还是说出道：“我从一名妖族天骄身上看见。”

“妖族？”

黄华听到这个回答，显然超出他的心理准备。

在他看来，哪怕师弟传授刀法，也不会传给妖族。

这么说来，答案便只有一个。

黄华不死心地问道：“那个妖族从哪学的？”

林北叹了口气，如实相告。

“妖族中有一位天骄叫做青燕，他的袖里清风是十年前斩杀一位海角天涯的刀客所得。”

心里的巨石，随着所想答案出口，终于还是黄华后退。

他连连后退，神色中满是难以置信。

张烨见他如此，于心不忍，出声说道：“黄华兄，还请节哀。”

黄华抬手，示意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低头，情绪翻涌。

“我的师弟若风，死在何处？”

他抬头，情绪汹涌于目。

“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看他如此，林北心中也是对其做出了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