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完成了杀戮，褚天钧才现身。

“道友不和命运之主缠绵，来找我干什么？”毁灭之主从来不会和别人说一句话，但对无限之主好像是个例外，或许是因为这是她唯一奈何不了的存在。

“你每次杀戮之后并未抽取对方的力量，甚至连法则都任由其重新归于天地，你这不是毫无目的的毁灭，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你也有什么苦衷？”无限之主很认真的问道，他观察了这么久，也发现了毁灭之主的异常。

“为了维护三界轮回，我不希望通天大帝的心血毁于一旦。”毁灭之主的声音还是那么难听，但这一次落在褚天钧耳中，却如同世间最美妙的音符。

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出了分割三界的真正意义，这也代表着他有了同道，有了真正懂他的人。

“你是通天大帝什么人？”下一刻褚天钧有些急切的问道，他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认识毁灭之主。

这一次毁灭之主沉默了片刻，似乎思考了很久，好像是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等了许久她才说道：“我应该只是他众多仰慕者中的一个吧？”

思考了许久，毁灭之主想出的是仰慕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