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胧月神情都僵住了，那位祖师有多强大胧月不清楚，但最近经常听褚天钧提起，在胧月的认知中，她估计祖师与斩杀吞天造化二帝的那位差不多。

但胧月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是祖师布局中重要的棋子，没这么想主要是她格局不够，另外还有就是视角的问题。

可褚天钧的视角就不一样了，因为直接进入过虞璇玑的记忆，在褚天钧看来，那三十年推演中，重要的人物都是祖师布局中的一环。

戏份最多的自然是褚天钧自己，第二多的就是胧月，接着是楚幼薇，其实叶尘真的不算什么，因为在褚天钧的视角上，他和叶尘的交集其实不多。

“那现在的问题是，你究竟是不是祖师？”胧月想了一下后试探性的问道，她觉得褚天钧既然如此开诚布公的跟她说了这些，那其实就不存在什么算计了，现在的问题是确定褚天钧是不是祖师，然后就能做出适当的应对。

但褚天钧接下来的回答却再次大出胧月预料。

“不，现在的问题还是，我们究竟想要什么？”绕了一大圈，褚天钧又把话题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