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遁光中，余牧嘴角划过一抹温润的笑容。

他的笑，大多数时候都很假。

明媚和煦，温润如玉，但内里却是抹不去的漠然。

可提到师尊，提到那些他所爱的人，那笑容便真正温暖到能融化万层冰雪一般。

“身处黑暗中的人啊，一旦看到了光，谁又再愿意回到黑暗中，李先生，这便是希望。”

“希望吗。”李道极轻轻点头：“这么说，你也是我的希望。”

“不，我只不过是你的工具，哪怕至今依旧还是。”余牧看着远处离极宫的轮廓，声音中却也带着笑意。

“或许有朝一日你成为真正的生灵，便如师尊，便如祈缘，便如星河他们一般无二，我们都是彼此的希望。”

“我期待这一天。”李道极深深点头，那张平凡的脸上却也浮现出了真正的带着温度的笑容。

刚踏入离极宫中，余牧便察觉到了苏祈缘正在闭关的气息，这丫头自从将魔域交给了自己之后，便不再露面，安心修炼之下…

其似乎已经开始冲击分神境大关！而且从气息上感觉，怕突破之日也近在咫尺。

余牧无奈的摇了摇头，等此间事了，将魔域整合，离孤出关，这些事还是丢给离孤的好。

怎么说自己也该踏踏实实的闭关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