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南霸天:陈九四,你欺人太甚!(万字求月票)(1 / 2)

作品:《娘子,你不会真的给我下药了吧

这,这怎么可能!

冯宣看着陈解的手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竟然躲闪不开。

这,这不是开碑手!

为何我的开碑手没有这一招呢!

冯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

而陈解可没有跟他解释的想法,这时狠狠一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嘭!

冯宣能感受他的胸口的肋骨直接全部碎裂,整个都凹陷下去了,同时整个人直接被陈解打飞出去,狠狠的撞向了后面。

而他的后面就是陈解刚才插飞出去的红缨枪。

按照常理,这红缨枪的枪头已经扎在了后面的忠字木牌之上,伤不人了。

可是陈解这一掌太猛了,剧烈的冲击把冯宣狠狠的推飞出去,就好像被一辆大卡车撞飞一般,轰的一声,直接就撞在了那红缨枪的枪杆之上。

刺啦!

长枪瞬间从冯宣的后背刺穿,他的身体顺着枪杆,狠狠的撞在了那个忠字木牌之上。

就跟挂咸鱼一般,挂在了那里!

“哇!”

一口鲜血喷出,冯宣嘴里甚至能看到破碎的内脏。

这一掌太猛了,直接击碎了他的肋骨,震碎了他的内脏,这把枪又刺穿了他的胸口,伤势已经达到了必死的程度。

这时他挂在红缨枪上。

嘴里往外流着血,眼睛之中满是不敢置信,这时依旧盯着陈解。

“这,这是什么掌?”

陈解道:“开碑手!”

“你,你胡说,开碑手没有这一掌!”

陈解道:“那是你学的没有这一掌!”

冯宣听了这话,脸上出现了黯然,懊恼,愤怒,不甘,十分复杂的表情。

“呵呵~果然,那个老家伙果然留了一手,咳咳……我这一生被他毁了,被他……毁了!”

冯宣说完这话,头一歪,直接断了气。

身子也彻底耷拉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沉默了,刚才分胜负竟然就在电石火花之间。

等反应过来,冯宣已经挂在了这红缨枪之上。

一时间整个会场乱成了一团。

而几位化劲高手互相对视一眼,陈九四刚才最后那一掌实在是太惊艳了,南霸天,柳老怪,其木格,三人算是沔水县一流高手了,也都是见过老乞丐擒龙十八掌第四掌龙战于野的。

这时齐齐陷入了沉思,半天南霸天对其木格道:“其木格统领,您不觉刚才陈九四这一掌,有些似曾相识吗?”

其木格眉头微皱,紧跟着看向南霸天道:“南帮主什么意思?”

“没意思,我只是想说这一招眼熟。”

说完他看向了柳老怪道:“柳帮主,伱不觉得眼熟吗?”

柳老怪道:“是有些眼熟,好像有点像是老乞丐的擒龙十八掌啊,尤其是起手式。”

听了这话,其木格一皱眉道:“你们是说,他刚才用的是擒龙十八掌?”

柳老怪道:“不是,他用的肯定不是擒龙十八掌,擒龙十八掌可是比这一掌更加精妙,更加刚猛,不过这一掌之中,好像还真的有点擒龙十八掌的意思。”

“什么意思?他用的到底是不是擒龙十八掌啊?”

其木格问南霸天与柳老怪:“你们二人是跟老乞丐交过一次手的,你们来说,这到底是不是擒龙十八掌。”

“不是!”

柳老怪斩钉截铁的说道。

南霸天道:“但是有十之一二像是。”

其木格皱眉,不过就在这时一旁的俏红颜道:“呵呵~几位爷,人家九四就在上面,是不是拉下来问问也就是了!”

听了这话,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紧跟着看向俏红颜。

俏红颜笑了笑道:“行,我来当这个恶人。”

说着她冲陈解招了招手道:“九四。”

陈解这时站在擂台之上,对周处招了招手,周处瞬间明白了,立刻带着他那八位最忠心的小弟登上了擂台,然后高喊:“各位,静一静,今日我白虎堂处理点家事,让各位见笑了。”

“接下来,各位,该吃吃,该喝喝,另外白虎堂所有弟子听令,维持好现场秩序,敢有趁乱行祸之人,家法处置,一切等接下来的处理结果。”

说着让八个手下都下去维持秩序。

而白虎堂的弟子们也全都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之后,开始陆续的维持秩序,周处更是挥挥手,让人把冯宣的尸体抬下去,今日就算白虎堂请诸位吃席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处置,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了,自然有陈解去处理。

不过他现在的内心却是澎湃的!

沉冤昭雪,九四没事了。

而且冯宣死了,九四也稳坐化劲宝座,你猜接下来的白虎堂主会是谁来坐。

九四回来了,白虎堂的光明就回来了。

而这时下面的白虎堂弟子也都处于懵逼状态,大爷就这样完了,接下来该五爷掌管白虎堂了吧,五爷会不会跟大爷一样的谄媚。

为了上位割让白虎堂利益吧。

他们现在可真是怕了摇尾乞怜的堂主了,要是五爷当了堂主还是如此,那白虎堂可就完了。

白虎堂现在就剩下三条街了,若是再被割让,那可就没法活了啊!

众人怀着忐忑的心,至于为了冯宣的死而感到伤心,就别逗了,冯宣也算是自己作到头了。

一上位,先是割地赔款,摇尾乞怜,然后又把福伯等一干老人,打回老家,算是人心尽失,除了极个别的死忠分子,想给冯宣陪葬的并不多。

至于那些死忠分子,周处已经派人给秘密拿下了。

你说周处只有八个人怎么把冯宣的死忠分子全拿下。

第一冯宣死了,有道是树倒猢狲散,这些死忠分子,也没了战斗意志。

第二还用周处动手,周处跟陈解的关系,还用说吗?

今日陈解掌毙冯宣,强势宣告自己回归,接下来是人都知道白虎堂要变天了,从今天开始,这个白虎堂他姓陈了。

这样的情况下,外加这些天被冯宣的嫡系欺负够呛,憋了一肚子火的白虎堂弟子,还不知道如何站队吗?

根本不用周处下达命令,一个眼神过去,所有人都明白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死忠分子抓了起来,同时消息也传递下去了,不管今日来没来的,所有冯宣的死忠分子,以及冯宣曾经的嫡系下属,全被抓了起来,等候陈解的处置。

周处安排这一切,有条不紊,昨日已经做了安排,他也是心中有数。

“九四,过来。”

陈解被俏红颜叫了过去,以前陈解看这些沔水县的巨头都是以看前辈的姿态相对待。

而如今,自己的实力也达到了化劲之后,就发现这些人也就是这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也没有以前那种压迫感了。

这倒不是他们变菜了,而是自己变强了!

随着身份的变化,自己的心态都会发生变化,陈解现在的心态调整的很好。

斩杀仇敌,为义父报仇,并且得偿所愿,再登高一步,成为白虎堂主,也不过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而从今以后,自己在沔水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以前提到自己都是彭世忠的义子,而以后提到自己,那就是白虎堂的陈爷!

陈解走过来,对几人抱拳道:“多谢各位今日前来见证我为义父报仇。”

听了这话,其木格,柳老怪,俏红颜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只有南霸天脸色阴沉,秦鹰更是一脸的不悦。

不过还未等陈解多说什么,这时候俏红颜率先开口,她是答应其他人帮着问的。

“九四,你刚才击杀冯宣的最后一掌,用的是什么功夫啊?”

俏红颜此言一出,陈解心中已经明白了八分,看来是自己最后一掌用了几分擒龙十八掌的掌意,被他们发现了。

不过陈解对此早有打算,他既然敢用,就不怕他们起疑心。

这时就听他回答道:“哦,那个啊,那个是我义父新创的一掌,并没有名字。”

听了这话,柳老怪道:“这一掌,我怎么看着有点像是老乞丐用过的擒龙十八掌啊?”

听了这话,陈解笑道:“柳帮主好眼力,这一掌之中确是融入了一些擒龙十八掌的掌意。”

“哦?”

听了这话众人齐齐看了过来。

陈解道:“我义父的开碑掌与老乞丐的擒龙十八掌都属于横练,硬掌,走的都是刚猛的路子。”

“那一次,我义父跟老乞丐交手之后,虽然重伤,但是却从中得到了一丝灵感,于是就在府中养伤之时,结合了【开碑手】七式,与老乞丐那一掌的掌义,最后创造出了这一掌。”

“发挥出来竟然有五分擒龙十八掌的力量,很是厉害,因此也被我义父传给了我,作为这【开碑手】第八式,只是可惜,我义父走得早,并未来得及给这一掌起名字……”

陈解说到这里,怅然若失,神情略微沮丧,好像想起了自己的义父一般。

听了这话,众人也都沉默了,这的确是有可能。

陈解这个解释是完全说得通的,开碑手与擒龙十八掌都是刚猛的掌法,因此精通开碑手的彭世忠在跟老乞丐交手的时候,触类旁通,学到了一些擒龙十八掌的皮毛是有可能的。

然后再凭借他的武学造诣,创造出这第八式,的确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点,就算南霸天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这种事情江湖上多得是。

要不然江湖上怎么那么多比武的,更有人专门找比自己强的人比武,那都是能够在比武的过程中触类旁通,学到东西的。

这玩意儿,就跟你去接触你行业里的大拿一样,很多人在见过行业大拿之后,都能学到点东西,有些人直接因此突飞猛进,也不在少数。

陈解给的这个理由,很让人信服。

至于有没有人怀疑陈解得到了擒龙十八掌呢?

有,在场的几个人都动过这样的念头,可是最后就连南霸天都觉得这可能性远远小于,彭世忠触类旁通,创造出了一式掌法。

首先,那擒龙十八掌的掌法应该在丐帮,陈解跟丐帮唯一的接触就是在擂台之上枪挑冯三。

之后,陈解甚至连去丐帮所在地的南城都去过,那他从哪得到的擒龙十八掌呢?

没有获得途径啊?

而且达鲁花赤府,渔帮,漕帮,出动了上千人都没找到的东西,若是被陈解找到了,这岂不显得他们太无能了,这概率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根据他们的调查研究,很可能是不存在掌法秘籍的,因为若是有此掌法,为何丐帮的人压根不知道呢?

这说不通,有道是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关于这秘籍的一切,还真的就是一点风也没有透啊?

所以南霸天虽然很想冤枉陈解有擒龙十八掌的秘籍,可是他感觉自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其余人也都基本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时陈解看着其木格道:“其木格统领,听说达鲁花赤大人很喜欢收集武功,若是对我这第八式感兴趣,我可把这第八式誊录下来,交给大人。”

听了这话,其木格彻底不怀疑陈解了,你看看这多忠心啊。

南霸天闻言眯缝着眼睛看着陈解,你小子够谄媚的啊。

其木格笑道:“嗯,这第八式的确精妙,不过耶律大人感兴趣的是擒龙十八掌,这开碑手,就算了。”

说实话,其木格没看上这一掌,这一掌充其量算是达到了一流高手的边缘。

若是彭世忠还活着,伤好了,把这一掌练到最高深处,估计能跟南霸天一战。

可惜这也就是这一掌的限度了,并不算强啊。

跟那一掌擒龙十八掌是完全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所以这一掌,其木格并不在意,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见今日这事差不多完了,俏红颜道:“好了,热闹也瞧完了,没事奴家就走了。”

陈解闻言立刻开口道:“红颜姑娘请留步!”

俏红颜一愣,看向陈解道:“九四还有事情?”

陈解道:“今日正好大家都在,其木格统领。”

其木格点头道:“嗯,是这样的,鉴于白虎堂彭世忠身死,达鲁花赤大人很是痛心,今日九四替彭堂主报了大仇,我奉达鲁花赤大人之命,宣布,陈九四以后就担任白虎堂,堂主之位!”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沉默了,虽然他们早有准备,竟然是其木格说出来,还是令他们微微吃惊。

尤其是南霸天,这时不但是吃惊更多的是不悦。

为什么?

因为白虎堂是渔帮的下属,现在这个堂主任命竟然是达鲁花赤府下的命令,直接越过了他这个帮主,你说他这个帮主能开心吗?

可是不开心又能如何?

其木格宣读完了命令之后,就在观察众人的反应。

这时就见柳老怪抱着肩膀看热闹,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看着南霸天直笑,咋样南老贼,难受了吧?

秦鹰这时皱着眉头,没有表现出什么。

俏红颜突然一笑道:“九四,以后要叫陈堂主了,恭喜啊!”

陈解笑着回应。

南霸天这时阴沉着脸,目光锁定了陈解,陈解则是不卑不亢,看着南霸天。

彭世忠的死,虽然是冯宣下的手,可你也是幕后黑手,我现在只是势弱,搞不定你,不然,你个老贼,你以为能活着吗?

你我之间必有一战,所以你瞪我有什么用,我能怕你?

还是说我现在跪下来给你当狗,你能放过我,别闹了,你我早就势同水火了。

而且你要是知道我跟黄婉儿的事情,估计就算达鲁花赤插手,你都要搞死我,既然是不死不休,我何必对你束手束脚!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

其木格见状心想自己的帮陈九四啊,南霸天可是沔水第一太保,又是帮主,陈九四与之相比还是太稚嫩啊。

想着他笑道:“南帮主,你对我家大人的任命有意见吗?”

听了这话,南霸天的脸顿时挤出笑来:“呵呵呵,没有,没有,耶律大人的话,谁敢有意见啊,我举双手赞成九四来当我白虎堂的堂主!”

其木格闻言道:“嗯,很好,我还担心南帮主有抵触情绪呢,要是这般,我可不好回去给我们家大人交代啊。”

“放心,其木格统领请你回去对耶律大人说:我渔帮坚决拥护他的所有决定,绝无二心。”

其木格笑道:“好,耶律大人果然没看错你。”

南霸天道:“多谢统领夸奖,那若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南霸天对其木格道,紧跟着转身要离开,不过就在这时,陈解突然开口:“且慢!”

听了这话,南霸天与秦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陈解。

你小子又要做什么。

陈解这时抱拳道:“帮主,既然您同意我当白虎堂的堂主,那么有些事情我要说一说。”

“你想说什么?”

南霸天看向了陈解。

陈解道:“帮主,今日其木格大人也在,柳帮主,红颜姑娘也在,想必今日的事情回去之后,耶律大人也会过问,所以请诸位做个见证,第一冯宣杀害老堂主彭世忠,大逆不道,其乃是白虎堂之叛徒,这一点,帮主可同意!”

陈解看着南霸天,南霸天一愣,这时候说这些干什么?

不过看其木格,柳老怪,俏红颜看向自己的时候便开口道:“是,冯宣乃是我渔帮的叛徒,这一点我同意。”

“好,既然帮主同意,那么我说第二点,冯宣乃是我白虎堂的叛徒,他说的话,做的事,下发的命令都不是我白虎堂的本意,乃是作乱之语。”

听了这话,南霸天与秦鹰对视一眼,不明白陈解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而陈解这时却笑道:“好,既然帮主对我这话没有意见,那么我就说说第三点,在老堂主彭世忠身故后这七天,冯宣作为代理堂主,包藏祸心,想要离间白虎堂与总堂之间的关系,就故意割让了南湖,永昌街,还有北山铁矿开采权。”

“这都是他这个叛徒下达的命令,我白虎堂上下并不同意,其目的是要破坏我白虎堂与总堂兄弟之间的感情。”

“这些日子我也听人说了,白虎堂与总堂兄弟之间发生了很多摩擦,受伤者高达几十人,甚至还有两人死亡。”

“此皆是冯宣之毒计,既然耶律大人与帮主都同意我当白虎堂之主,那么我就要肩负起白虎堂与总堂之间的友谊。”

“所以,我决定,叛徒冯宣之决定全部作废,南湖,永昌街,以及北山铁矿开采权,我白虎堂重新接收,就不劳烦总堂的兄弟代劳了。”

“如此也可减少摩擦,让总堂与我白虎堂相亲相爱,共同发展渔帮大业,为,耶律大人分忧解难,帮主以为如何?”

陈解看着南霸天。

想走,先把从我们白虎堂拿走的好处都还回来!

而听了陈解这话,白虎堂下面的小弟眼睛都瞪大了,五爷牛逼,五爷牛逼啊!

他竟然敢把冯宣给出去的利益要回来,我草,这才是我白虎堂应该拥护的堂主啊。

那个让利益,以求上位的冯宣,简直就是垃圾,他凭什么跟五爷比啊!

这一刻所有的白虎堂弟子,仿佛找到了精气神。

南霸天听了这话,面沉似水,胸中有一团怒火翻腾不休!

秦鹰更是暴躁,因为永昌街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你现在往回要,岂不是在他身上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