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伸手点了点脸颊。

秦素立马意会，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祁先生闹人的本事见长。”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仰头在他脸上印上一抹香吻。

祁越眼中的笑意漾开，伴随着清脆的声响，车上的锁被打开。

见她要离开，他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你要自己走可以，前提是你要离职。”

秦素攥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随即毫不犹豫应下，“好啊，我一定会记得你的教诲。”

见她答应的干脆，祁越心中莫名的不悦。

明明让她离职的人是他，她答应了，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祁越将这一切归结于秦素的不受控制让他没了把握，这还是他第一次失去绝对的掌控权。

这样的感觉，让他隐隐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