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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李象,孝出强大(求月票)(1 / 2)

作品:《大唐好圣孙!

历法,是国家的根本。

尤其是我国这种农业国家,更是依赖于历法。

现如今李象给出的数值,也是后世取的一百多年平均值,就算和唐朝有差距也不会比李淳风自己算出来的大。

他倒是也想给个约数,然而古人测算的数值就是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的,若是给约数的话,和说废话没什么区别。

祖冲之测算的一个回归年长度是日,直到元朝时才被郭守敬更精确的日取代。

需要注意的是,这个的数据,是南宋的杨忠辅测定的,直到授时历才被采用。

制定历法的数据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隋唐的历法从开皇历,一直到元朝的授时历,不算金国的三次,一共更换了三十二次历法。

与直觉不同的是,其中绝大多数的历法都不是因为与节气不符而更换。

我国古代历朝历代颁布的历法都是阴阳合历,并不是单纯的阴历,而阳历在节气方面的误差很小。

有一个反常识的,阳历并不是西方独有,实际上干支历就是阳历,也就是星辰历。

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干支纪年法是伏羲发明的,另一种说法是轩辕黄帝的手下。

考古确定,最早在商代时期就已经有在使用了。

干支历的年月日均由天象决定,无需通过人为调整,是完全符合天象规律的一部历法。

而封建社会所用的那些阴阳历,其中一部分是改朝换代而更换,一部分是测算失差与天文不符而更换。

小象需要李淳风做的,也只是让他去弄一弄阴阳合历的农历,并且将阳历校订一下。

至于圣元纪年法,最好还是用阳历比较好。

最主要的是干支历这個阳历比较稳定,不会出现今天用麟德历明天用大衍历的事情发生。

至于李淳风怎么弄,就不是他操心的了。

精确的数据都已经给了你,剩下就你自己琢磨去吧。

在第二天,就传来了报告,说是在长安城的某处水井当中,捞上来一块刻有“大唐”二字的琉璃。

这事儿一眼假,李象看到那块琉璃的时候,真是一副痛苦面具。

妈的,这玩意儿还是我让人烧的呢。

你说你们这活能不能不这么糙啊……

然而让李象没想到的是,竟然没有人提出质疑。

这年头,大家就信这个。

群臣倒是还好,很多人都知道李世民要颁布新纪元法,但百姓们不知道啊,一个个与有荣焉。

倒也不怪他们如此,毕竟现在大唐真是带着百姓们共同富裕的。

自从办了这么个运动会,四方各族进京以后,长安城做生意的人都富裕了不少。

无他,吃喝拉撒,毕竟都要在长安城。

而长安城是世界上最大的都市,一个个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看了眼。

并且他们来长安,都是带着货物的。

卖出去之后,手里都有闲钱,全消费在长安城当中了。

不光是李象的那两家酒楼,就连卖羊肠子的李婆子,每天早上都是爆满。

吐迷度的儿子李婆闰天天长在羊肠子摊位上,一吃一个不吱声。

前天李象让李景仁办的那个定价协会,办的也算是不错,至少因为价格高低而起的争执是少了。

当然了,这个定价协会也不是白定价的,佣金还要抽取百分之十呢。

关于佣金,也没人说什么,毕竟若是没有这个定价协会,恐怕少不了各种高买低卖,或者干脆就是因为争执而做不成生意。

除了消费衣食住行,各族还在长安城当中买了不少书籍。

四方馆当中,新罗的贞德郡主手捧一卷杂志,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

杂志是大合集,从贞观十六年十一月的第一版,一直到现如今的第二十二版,属于是一种精髓所在。

其实大唐杂志早在贞观十七年的中叶,就已经随着商队散开到了各地。

然而新罗由于一直在和高句丽打仗,所以并没有引入杂志。

到了战争结束后,新罗才开始引入大唐杂志,然而在这个时候都发行到了第二十版了。

杂志一经引入,立刻便成为了新罗贵族之间的追捧读物。

这年头高句丽、新罗和百济三国,上层人士谁不会点汉字啊……

甚至于私下里都以说汉话,习汉字为荣。

这样带来的问题就是,新罗的朝中逐渐出现了一批溏心人。

啊对,心向大唐之人,被称为溏心。

例如贞德郡主金胜曼,还有她姐姐金德曼,便是典型的溏心人。

有心向大唐的人,就有保守主义的人。

譬如高句丽国内的毗昙和廉宗等人,便是典型的保守主义。

以此二人为首的政治团体,对于女王金德曼亲近大唐的行为感到不满,认为半岛应该属于新罗所有,而不是让大唐占据。

他们在私底下勾连,集合成一个反对金德曼的团体,在新罗的小朝廷当中,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姐姐,这个故事写的真好。”金胜曼捧着手中的杂志,神色有些憧憬:“伟大的天可汗陛下,在小时候就这样诚实,怪不得能够成为如此经天纬地的帝王……”

金胜曼看的故事,正是第一版杂志当中记载的“落樱神斧天可汗”。

这个小故事在周边国家都已经传疯了,不止是新罗,像是回纥、吐蕃、契丹等等,大人们就拿这个小故事来教训自己家的孩子,一定要诚实。

其中有杂质的功劳,更多的则是那些跟着商队,前往各地宣教的士子们的功劳。

令李象感到意外的是,不止是寒门士子,就算很多世家门阀出身的人,都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宣教运动当中。

其中固然有为了正八品官职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传统在感召。

“你这小妮子,真是不知羞耻。”金德曼伸出手指,点在金胜曼的额头上:“天可汗天可汗,我看你的心都被天可汗给勾搭走了!”金胜曼羞涩一笑,不再说话。